李奇指着旁边的两个人。
冯纪往孟息舟身上看，他鞋子，裤子上也溅了很多牛奶。
那两个人开始打扫，完了朝他道歉。
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就站在那儿。
张向前进来就闻见一股子味道，眉头皱成了一个川，班里鸦雀无声，看见孟息舟站在那儿问：“你站那儿干吗？”
还没等孟息舟回答，他前桌李奇就接了话碴子：“是李元和张华辉他俩打架把孟息舟的牛奶弄洒了。”
夏天味道难闻，要过一段时间散味，牛奶的腥气夹杂着班里热烘烘的汗味不太好闻。
“下课就你们跑的最欢，以后再让我看见谁再打闹都给我站出去！”
随后指着李元和张华辉，“你们两个，放学留下来做值日。”
然后又看孟息舟，“你坐下吧。”
孟息舟这才坐下。
那边奶味经久不散，混合着夏天闷热的空气，坐那肯定很不好受，一时间冯纪觉得他有些可怜。
一节课，冯纪都看见孟息舟在用纸巾擦裤子，整整用了一包。
“冯纪你不看黑板看什么呢，上来把这道题做了。”
张向前看他神游太虚的模样，点名让他做题。
在接受班主任的谆谆教诲时他再次感叹流年不利。
放学回家谢今朝就去找谢星阑把作业给她，谢康成看见谢今朝从厨房出来招呼着让谢今朝一起吃饭。
谢今朝直接回家把书包一放，拿着作业就过来了。
两人坐在院子里写作业，谢星阑的辫子被重新辫了辫，头发乌黑发亮。
“孟息舟跟你们一起回来了吗？”
谢星阑问他。
谢今朝摇摇头，咬了一口冰棍：“他爸来接他先走了。”
拿回来作业谢今朝才发现，她伤的是右手，根本写不成作业。
刚端上来两个菜，冯纪就从门口冒了出来。
谢康成招呼他进来坐。
“你是狗鼻子啊这么灵？”
谢今朝无语。
“嘿嘿，错。
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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