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抚平桌上的纸张。
拿起笔,蘸了蘸墨汁。
写下最后的绝笔。
最是支离相思子,长夜空传鸳鸯弦。
如彼双栖终不离,偕死雁丘不独生。
写完最后一个字,耿璿放下笔,看着纸上的字迹,眼中满是决绝。
洗手净面,把自己收拾好。
白绫在空中飘荡。
那是他即将走向的归途。
次日一早。
礼部的官员有事想让驸马拿主意,公主府中的女吏便专门来询。
随着一声尖叫原本有序的公主府乱作一团。
一个时辰后。
“驸马耿璿自缢了。”
陈欢小心翼翼的跟正在和傅荣闲聊的朱长安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
朱长安猛地抬头,貌似不可置信的问道。
“就在一个时辰前,公主府的人发现时驸马已经没气了。”
“怎么回事?”
傅荣好似也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说是殉情了。”
陈欢答道。
朱长安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厚葬。”
“是。”
陈欢应了一声。
“看在驸马痴心一片的份上,破例准其与公主合葬。”
“是。”
陈欢再次应声。
“去吧。”
朱长安挥挥手,示意陈欢退下。
“奴婢告退。”
陈欢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
“这下满意了?”
傅荣看着朱长安,眼里满是无奈。
“嗯。”
朱长安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对了今天就把小王抱过来吧。”
傅荣吩咐下去,又给他倒了一杯温茶。
“荣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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