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是知道于玄不喜欢沈远戍的,干笑了一声,“你们刚才没打架吧。”
于玄丢开棍子去掐对方的脖子,“我这个样子打什么架,都怪你去拿钥匙去这么久!”
说起来也怪惨的,就算有人打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望着家的方向,老爹你一定要快点帮我,儿子不想变成睁眼瞎啊!
远方的于爸爸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看老婆做饭。
舍友念在于玄是国家一级残疾人士不同他计较,扶着他慢慢走回宿舍。
经历了这一次后,于玄心有余悸生怕再被熟人看见,没课的时候干脆每天蹲在宿舍,搬张椅子去阳台那晒太阳。
手机也没得看,提前迈入老年生活。
有别的宿舍来串门的,都指着于玄问最近怎么了?
何巍不要脸地说:“失恋了,现在思考人生呢,没有要死要活已经很好了。”
提起失恋于玄就来气,要不是何巍这家伙失恋也不会拉自己去喝酒,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还扣帽子到自己头上,到底是谁失恋,做人能不能要点b脸。
不过顾及这几天还要靠他生活,先忍下来,等他眼睛好了马上抓过来打一顿。
就这样浑浑噩噩了一天后,另外一个熟人上门。
中午吃了饭,于玄准备爬回床睡觉,外面就有人大力拍门,“哥开门,哥!”
“阿玄你弟又来了。”
舍友们调侃了一句。
来人叫卓夭,是他妈七大姑八大姨的儿子,比小他一岁,和自己同一所学校,现读大一设计专业。
设计院的宿舍和这边隔了大半个学校,于玄有时候都不懂卓夭经常跑来这边图什么。
卓夭带着大包小包上门,很可惜,这些东西没一样是给他的。
卓夭含着金汤勺出生,但是八字轻,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算命的说容易被鬼上身。
后来他家里人从小给他拜了位道士做师傅。
那道士还挺厉害的,带着卓夭修行了几年把他送回来,算命的看过,卓夭的八字变得稳了很多。
这就导致了卓夭的兴趣爱好不是电子游戏,不是明星篮球,而是摆弄些稀奇古怪的法器,罗盘,桃木剑,令牌,符。
可问题是卓夭天生不是做道士的命,就算拥有了一大堆高墙的法器只能勉强算个半吊子道士。
从于女士那听说,这位表哥有阴阳眼后就死活缠着他问这问那。
“哥,我现在身边有鬼吗?”
“……”
“哥你说我怎么才能开眼?”
“……”
烦的不行,于玄有时候怕了能躲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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