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利荣被挂的时候,和联胜的叔父和大底们都忙着拿钱选举呢。
高宾打进旺角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差馆里面谈判呢!
谁有空去管贵利荣和高宾啊。
“阿宾,事情不该这么算,你这么多年能在江湖上搵水,靠的就是社团的名号。”
邓伯用拐棍顿了顿地板说道。
“邓伯,这我不反对,但是我也为社团做事了,等价交换,即便是社团给我不少,也没有一上来就占我地盘的程度吧?”
高宾说道。
“这件事是社团有失偏颇,但是也不是你不尊敬叔父辈的理由!”
邓伯既然发话,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邓伯,您老说的有理,可是叔父辈的做事,不能失了公信力,都只认钱了,叔父辈还有存在的价值么?”
邓伯沉默了,高宾的话,他也总讲,尤其是每当选举话事人的时候,这句话都会被他提一遍。
“我可是听说了,这次选话事人,大d哥每位叔父出了二十万,我是不是也要给叔父们二十万才能扎职啊!”
“他妈的,拼死拼活打下来的地盘,不仅没扎职,还有人摘果子,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高宾越说越激动,已经走到了阿乐面前,和阿乐针锋相对。
听到这里,大d的脸色也是一变,像是吃了屎一样。
选话事人,自己也出了一百多万,要不是龙根和官仔森那里出事了,他都选上了。
现在阿乐当了话事人了,自己也忘了要回钱来了。
如果真的能打进尖沙咀,这点钱自然不算什么。
但是真的能打进去么?大d也有些含糊。
“今天是我当上话事人的日子,不谈这个,社团会有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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