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吗?”
这一路下来,又是火车,又是倒车的,赵之安看着江可欣有些担心她无法适应这种长途颠簸。
江可欣摇着摇摇头:“不累。”
“如果累了,在车上可以小睡一会。”
赵之安说着,拍拍自己的肩膀。
“嗯,好!”
“到了,到了!
正好三个位置。
来,可欣坐过来,坐过来。”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手臂出去,在一个空位置上,擦了又擦。
司机虎子老远就看见赵之安这小子牵着一个穿军装的大姑娘来了。
现在见到赵叔还在这里擦座位。
就忍不住要取笑道:
“叔!
今天又没沙尘暴啥的,你至于擦得怎么认真吗?”
“要擦,要擦呐。
他们这身上的衣服啊,金贵,嘿嘿,金贵着呢。”
儿子当年毅然从军,他是从原来的不理解、不认可慢慢展到支持。
不过,今天可不仅仅是认可这么简单了。
一个破败的农门,一下子有了两个共和国的军官。
这是何等荣耀之事。
在赵老爷子的眼里啊,这可是金山银山都不换的宝贝。
别说是为他们擦一擦椅子,就是回家给擦皮箱,擦皮鞋都是乐意的。
三人回到家中,一桌子的祁连山美食已经摆上。
看到准儿媳回家,赵之安的母亲,两只手不停地在围兜上蹭:
“呀,回来了,回来了!
可欣啊!
快来坐!”
她迎上去想扶着她,可两只手又有点不自然地收了回来。
这双粗糙且带着一些油腥味的手,是真不忍上前去摸那身庄严而漂亮的军装。
“阿姨好!”
江可欣看见了那双缩回去的手,马上走上前去挽住她的胳膊,甜甜地叫了起来。
“好,好!”
赵母被江可欣的举动暖到了心,赶紧拍了拍她的手:“来,快坐,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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