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郡王不在乎他的死活,自有那个掌上明珠。
若是吉成县主出了什么事,看看咸郡王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作壁上观!
“爹,就说我病了,病的有些重。”
他淡淡道。
陈觉看着他的侧脸,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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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玲珑坊的祥安酒楼里,陈易安端着酒杯,在二楼的床边坐着,他气态闲适,目光悠远却冰冷,俯瞰着街上的行人。
呷了一口杯中的酒,陈易安将酒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露出一抹冷笑来。
这就是上等人吗?
身处京城,最繁华的玲珑坊,又坐在最豪华的酒楼里,合着一两银子一壶的酒。
只要娶了吉成县主,这些便都唾手可得了!
“陈公子,有人找您!”
阁间门外的小厮喊道。
陈易安应声,一个半大的少女走了进来,不是吉成县主,而是吉成县主身边的小丫头小暖,她做一身小厮打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那小厮多看了一眼小暖,这孩子怎么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没事,你出去吧。”
陈易安认出小暖来,对那小厮说道。
小厮颔,关门前还多看了一眼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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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您居然也喜欢这里啊?”
小暖不同于吉成县主,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穷秀才的时候,便对他没什么好感。
什么样的出身和家事,居然敢肖想当朝县主,尤其是自家姑娘!
况且,得了自家姑娘的青睐,还装出一副假清高的样子给谁看,不在县主面前做小伏低就罢了。
小暖也不等陈易安开口,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起桌上的果子就放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不是最清高了吗?不应该滴酒不沾吗?”
陈易安对她的举动很是不满,心里的积怨化成了眼里的阴毒。
小暖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吓了一跳,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更加笃定陈易安的为人烂的很,哼了一声,将怀里的书简真迹掏了出来:“这是我们家姑娘让我来给你的,也不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她并没有选择放在桌子上,而是直接扔在了地上。
就像是将一块不想吃的肉扔给了家里养的狗一般。
陈易安的眼睛眯了眯,转着酒杯的手也骤然停了下来,他在桌面上撑着下巴,颇有些意味的打量着小暖的表情。
陈易安起身,往前走了两步。
小暖冷脸抬头,看着陈易安弯下腰来,将那书简捡在手里,并没有被激怒的样子,只是爱惜的将上面的灰尘扫去,打开来,淡笑着说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小暖最烦听他掉书袋了,冷笑一声:“装什么,哪儿来的颜如玉,哪儿来的黄金屋?不过是些酸臭沫子,说给我家姑娘听听就算了,别在我面前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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