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尸体如此之近,本来已经吐过一回的道士闻到腥味又吐了一口酸水:“道法大会还有三日就正式召开,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五个门派住进了我们安排的客房,还有一些自费住在天水镇,发现尸体后贫道立即派人去镇上通知,询问是否客人失踪,但到现在还没有能够确认身份的消息。”
楚赦之摸着下巴:“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就披着稻草人的外袍,自己的衣服现在也没有找到。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他是个男人。”
“九谏,你怎么看?”
楚赦之一回头,发现小和尚一张白净俊美的脸离尸体的腹部不到三寸,赶紧把人拉到自己身后:“山间风凉,还不知道他死了多久,万一一会儿他肚子炸开了喷你一脸怎么办?”
“完美的手法。”
我喃喃道,一只手还不甘心地想要伸手去摸:“如果不是以前见过可以与之媲美的技艺,我也会以为这是鬼做的。”
楚赦之把我的手拍下去:“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人生前并不瘦,”
我点了点尸体的腹部:“如果是个手法粗暴生疏的人,在剥皮的时候会不小心把内脏露出来,但此人甚至没有破坏内脏外层的脂肪,脂肪外还留有一层薄薄的血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楚赦之明白了我的意思:“此人技艺如此娴熟,绝不可能是第一次作案。”
“被剥下来的皮必定薄如蝉翼,而且大概率是活剥。”
我眉间染上一丝烦躁,想到了一些令人厌恶的东西:“如果当初不是小僧亲手将他们赶走,我会以为是那群人做的。”
楚赦之歪头:“你说的是新密宗?”
我有些惊讶:“师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不,是四明师父说的。”
楚赦之道:“因为党项联军的主将拓跋苏师承新密宗,那天你冲出去后,你师兄可是把我好一顿说,他认为你不该再见任何与新密宗有关的人,不过更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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