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说她这种体质上先天造成的问题,至今连她自己也是无药可治。
所以张松溪只得把晕到连吐都吐不出来的某只小丫头又匆匆拎进一辆临时从码头边上买来的马车内,三步拆成五步地走了一段路,这多灾多难的日子总算是平顺了下来,也才会有先前的那一段对话,当然这是在某人已经很大度地不计较全身上下被马车颤到快要散架或淤青的情况下…。
“早说了让你带着我一块儿骑马,虽然我不会骑,可是你会呀!
为什么非要我闷在马车里?这样慢腾腾的要走到几时啊?!”
程灵素终于还是受不了马车内的闷热,索性钻出来车外头,坐到前车驾的另一边上,又很是不满地埋怨道。
“妳我男女有别,如何能共骑一马在路上招摇过市?妳乖乖坐着马车吧,反正这匹马的速度也不慢,早晚总是能到武当山的。”
张松溪面不改色地回道。
“问题是这马车一路上颠呀颠的也没比晕船好呀,坐在船上虽然挺晕的,可没准晕着晕着就把晕船症给治好了呢。”
程灵素幽幽地嘟嚷道。
“胡闹!
好端端的身子骨是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吗?”
张松溪听着这话有些不象样,便含怒轻斥一句。
虽是孤男寡女一同上路,张松溪对程灵素却是谨守着世俗间该有的礼仪规矩,前几次若非见她情况危急,自己不得不出手相救的话,想来他是绝不会靠近程灵素一步以内的距离,而其实就是那般仅仅双手衣角的碰触都已经有些踰越了,可谁叫他为了治三哥的伤,不得不带着这个小麻烦回山,却也是此时才知道小丫头有多么会惹祸。
不过倒是幸亏程灵素惹来的麻烦也就是让她自己变得比较倒霉而已,并不是说她会主动去招惹是非,不然的话,张松溪大概会真心考虑这任重而道远的导正之路,是不是要先从女诫开始教起了。
“我不管啦,等等到了下一个镇子的时候,能不能先停下来看看有没有集市啊?我想买点棉花布料。”
程灵素微微移动一下隐隐作痛的某个部份,弱弱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买那些东西?刚刚不是还喊着热吗?”
张松溪见程灵素双颊微红地咬着唇瓣,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心头不禁微微一动。
“当然有用啦,不就是马车坐太久了…很不习惯嘛,想做几个靠垫放在车里面。”
程灵素撇撇嘴角,不淡定地回道。
“……我知道了,等等到了徽城,那里倒是有个集市,我可以先带妳过去看看,然后再寻个客栈落脚。”
张松溪目光匆匆地扫过某人的大腿边一眼,然后飞快地转开头,语气略显尴尬地点头应道。
“谢啦!”
程灵素笑盈盈地点了几下头,然后又晃着小腿看向路边的景色。
“妳还是进去吧,一个姑娘家坐在那里像什么样子?”
张松溪显然觉得那双不安份小腿很碍他的眼,阴沉着脸说道。
“你真是讨厌吔!
人家不是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吗?怎么你的规矩那么多?”
程灵素瞪大双眼,气愤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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