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仪大长公主,也就是晋桓帝与秀文皇后所出幺女,晋怀帝却是庶妃所出。
孝仪大长公主为嫡出帝女,血统高贵,连晋怀帝都比不上她的出身。
晋怀帝在位时间短,没几年其庶子晋元帝登基。
孝仪大长公主与当今晋元帝是姑侄关系,虽是姑侄,孝仪大长公主比晋元帝也大不了几岁。
如此,临安郡主与晋元帝便是表兄妹,生来傲气,也不会将他人放在眼里。
若让一个平民女称为姐妹,自是不肯。
临安郡主意思明显,护卫立刻上前驱赶!
女子稍有些姿色,因着护卫的驱赶受到惊吓,额边松散下几缕丝,楚楚可怜。
她胆怯看着逼近的侍卫,颤声急吼,“十四年前齐王与我母亲曾有过一段情史,母亲与父亲分开时,才现腹中已有齐王骨肉,悔时晚矣。
此后母亲终身未嫁,民女确实是郡主您的庶妹啊!”
“我父王私下向来风流随意了些,自然会有别有用心之人妄图攀附,无凭无据,我怎知你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况且男女之事,你情我愿,何来后悔一说?既然要赌就要承担其后果和风险,你娘亲赌输了,又何来纠缠?”
“我有爹娘定情信物玉梳为证,寓为结夫妻之意,求郡主让我见爹爹一面!”
女子一边后退,一边从袖口中取出玉梳。
玉梳被保存的完好,玉质上乘,雕工精美,只肖一眼便知此物贵重,不是寻常人家可得。
侍卫见此物后面露犹豫,迟迟不敢举动。
“我乃豫州汝南人,家中做贩茶生意,原本也是小富之家,不愁吃穿,绝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奈何近年经营不善,家道中落,家产又遭叔嫂抢夺。
若不然,万万不敢来搅扰郡主和王府。
如今母亲身患重病,急需医治,举目无援,还望郡主看在我们同为姐妹的份上,救救我娘亲吧!”
黄衣女跪地拼命磕着头,额前很快留下一个血印。
“我看你还不如买了这玉梳换些银两,救你母亲的命来的实在。”
薄纱下玉臂轻抬,对伏地女子的话浑不在意。
“郡主!”
女子惊叫。
“莫要胡搅蛮缠,我父王虽处处留情,无论对方最后去留,跟随过他的女子都有妥善安置。
我那些庶弟庶妹的姨娘,又有哪个是出身为下等商贾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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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临安郡主的话,侍卫一把夺过走玉梳,女子反抗却被其余侍卫扣押着,几人将其推倒在一旁。
“郡郡郡主!
我真是您的妹妹,你看我的脸便知,相貌如何做得了假,若非同父所出,我与郡主又——”
“——哼”
一声高傲的轻笑从薄纱后透过,将女子话音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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