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方晗依旧天真,宋萱质问道,“庄欣自小与你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怎会说变就变?多年朝夕相处,你又怎会认错人?”
是啊,欣娘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怎会为了吴春阳背叛他?
可当初,明明是她亲口所说,她不想跟自己过苦日子,她宁愿待在水香居,也不想嫁他。
李方晗眼中一痛,“我不知”
“这里面的事稍微想想,便一目了然,你却不敢承认。”
宋萱满眼讥诮,双目是掩盖不住地嘲讽和轻蔑。
话锋一转,说出口的话越挑唆和刺激着对方心神,“难怪庄欣不肯将事实告知你,因为她最清楚,你就是个懦夫!”
李方晗一口气堵在胸口,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你明知你母亲待庄欣尖酸刻薄,只敢嘴上反抗,实际将她推出来一人面对!
你猜该有多厌恶她?又会想什么办法赶走这个蛊惑她儿子的贱女人!”
“不!”
“不!”
李方晗朝宋萱大吼,“不可能!”
李母和众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却只看到宋萱轻飘飘说了什么,而后是李方晗的怒吼声。
李母神色怪异,只觉这丫头方才看过来的一眼十分不自在。
“庄欣的二舅对她图谋不轨,你不是没有撞见;你非但没有阻止,竟装作一无所知,以此粉饰太平!
你始终在你娘和庄欣间摇摆不定,认为总有一天她们可以和谐相处;庄欣是很好,所以你就让她一人面对你母亲刁难!”
“没有!”
李方晗痛苦不堪,神色惊慌失措,“我只是!
我只是想尽快娶她进门!”
宋萱欣赏着李方晗的表情,悄声道,“三个月前,你母亲是庄欣失踪后见到的最后一人。”
“你母亲骗庄欣同意你们的婚事,实际却给她灌下迷药,引外人入内设计她失身。
庄欣与吴春阳之事,也是她寻了画师画下。
若只是如此,事情还不算太糟糕,可你母亲的狠毒岂止如此”
“——别说了!”
李方晗崩溃抱头。
宋萱仿若未闻,继续说着,“她以撞见二人之事要挟,以惩罚报复之名,将庄家二舅带上了船。”
当日李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义愤填膺地指着庄欣鼻子骂。
她将庄欣囚于花船,日日灌其迷药,难以逃脱。
欣娘被囚了几日,就受了几日的摧残折磨,李夫人偏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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