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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为先,先生请。”
百里屠苏说。
“当日在忘川蒿里,在下观百里少侠,竟似早知当日之事。
少侠是何时知道的?”
欧阳少恭道。
“这种事,怎么能忘记呢?便是细节不甚清楚,大体经过,我一直记得的。”
百里屠苏说,“说起来,我也很好奇。
先生为何会认为我不知当年之事?”
好吧,这就是欧阳少恭掉坑里的关键。
欧阳少恭叹了口气,说:“少侠在天墉城时,我曾暗中观察,见少侠改了姓名,从来不提幼时之事,心中便有猜测。
翻云寨中,少侠并未认出在下,便以为确实如此了。”
“彼时我自认不如先生,怎会做那等自寻死路之事?”
百里屠苏道。
“在下从不曾想到,如少侠这般年岁,竟隐忍若此。
在下输得不怨。”
欧阳少恭道。
“先生谬赞。”
百里屠苏说。
“在下心中仍有不解之处。”
欧阳少恭说,“你是何时知晓我的身份的?”
这是他最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渡魂之事,他做得隐秘,听百里屠苏所言,竟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他哪里出了纰漏啊?!
“也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百里屠苏说,见到欧阳少恭惊奇的目光,他也不卖关子,“焚寂乃是我族世代看管之物,我虽不敢说完全知晓其来历,也不是全然无知。
我自有法门,知道当日夺取焚寂之人,其一便是太子长琴的另一半魂魄。
我不知你和雷严究竟是才是太子长琴半魂。
说起来,”
百里屠苏笑了笑,“我觉得,雷严更像。”
“这是为何?”
欧阳少恭惊讶地说。
说实话,他很瞧不上雷严,一直觉得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百里屠苏会觉得雷严更像是太子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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