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这样的没错啦!
大概很难有什么会真?正打?击到他们?吧。
可话是这么说,符彧看?见他过?得舒服了,自己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她有些?不爽,但?是她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她反而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不声不响坐在他床头。
也不说话,就是笑眯眯地盯着他看?,直看?得他没办法?忽视那股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视线。
他敲键盘的手顿住了,思索了几秒后,径直阖上了电脑,转而对她勾起笑:“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啊?没有果篮、补汤和礼金什么的表示一下吗?”
这还是第一个意识到她是在探病并且对她提出了要求的人。
符彧和善地笑问道:“想?喝啊?”
程又大感不妙,他下意识伸出手:“等?——”
“哗啦”
一声,床头柜上不知道谁准备的保温杯被符彧一把拧开,然后迅猛地泼了他满头满脸。
保温杯质量不错,茶水还是热气腾腾的,虽然没到滚烫的地步,但?也足够煮熟程又的脸。
又被水泼了!
程又咳嗽了几声,下意识用手背去?试探脸颊的温度,结果被烫得瞬间弹开。
脸上有些?刺痛,幸亏还在忍受范围内。
他一声不吭地抽纸、擦脸,最后顺手摘掉黏在皮肤上和头发上的枸杞与红枣。
“果然没安好心!
说吧,你这次来又想?怎么对付我?”
他病恹恹地擦拭着锁骨的水滴,并察觉到对面兴致盎然的目光不断在他纤细的躯干上辗转流连。
只可惜,这不是枸杞,他没有办法?把它从身上摘掉。
拦不住,就干脆放任好了。
程又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大方方地将一条腿搁在另一条上,并粗暴地扯开病号服的前襟,公然袒露着胸膛。
符彧调笑着扫过?:“这么大方?”
“反正你不是别人,已经看?过?几次了,再说这种话就没必要了吧?”
程又扬了扬下巴。
嗯,转换策略了吗?所以是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吗?
“说的是不错,可你一下子这么主?动真?是让我忍不住怀疑你没安好心啊!
不会是那天药吃多了,上瘾了,还在惦记着诱惑我再搞你一次吧?”
程又的脸面顿时有点挂不住,他扯了一下嘴角,假装在笑:“我想?要,难道你就会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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