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表白了吗?”
沈翊一噎,接着又说:“我都跟人家说清楚了啊……”
“哦,怎么说的?”
“我说……”
沈翊声音滞住,随即偏开头,嗓子里非常不自在地挤出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说我谈恋爱了……”
街道上充斥着喧闹的汽笛声与车辆飞驰而过的风声,雨水随风飘进亭子——
静默片刻后,沈翊扭头盯着他漠然的侧脸,迟疑地问:“你……是在生气吗?”
陈枭咽下一口冰冷的苦涩,模棱两可地回答:“可能吧。”
“什么叫可能啊?”
沈翊此时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懂这时候该说什么,再开口都有些语无伦次,“那……那你别生气了吧。”
“……”
陈枭终于转头瞥向他,但仍旧抿着唇一语不发。
对视半晌,沈翊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伸手去牵他:“真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行吗?”
陈枭一如既往地好说话,点点头说:“行。”
公交车到后,两人一同上车,位置和来时的一样,不过途中恰逢雨过天晴。
外面的夏风阵阵掠过,零碎的斑驳光影透过窗户,悄然无声地映在沈翊安静的侧脸。
沈翊逛了一天,没坐多久就累得犯困,随即又靠着他睡。
期间,陈枭习惯性的沉默,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垂下眸,目光深深地看着肩上睡着的人,内心那座长久以来最平静的山,仿佛硬生生破开一道深壑的裂口。
沈翊的睡相向来安分,陈枭便静静地看着他,心中蓦然冒出一个念头。
果然人都是惯性索求,以往只觉得能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上一句话就足矣,可如今却能以这种特殊的身份在一起,这无疑是最大的意外和幸运。
因此,陈枭又心想着,如果沈翊的所有都与他相关就好了。
于是,陈枭自认的平静和克制,在此刻显然溃不成军。
车程一小时左右,在到站下车后,沈翊主动提出要去公园散步,并且不由分说地就要拽着他一起去。
陈枭不置可否,只一声不吭地任沈翊拉着自己朝公园走去。
空荡的路径,两人坐在那把木椅上。
路灯昏黄,微弱的光色洒在潮湿的地面,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雨后清新的气味。
沈翊碰了碰他的肩,低声说:“真不理我了?”
陈枭淡淡道:“没不理你。”
“骗人,你都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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