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凝视着我,略略地和我说了他的母亲加百列的事情。
我这才知道,原来在德·莱昂科特夫人病重之时,莱斯特将她转化了!
他在我的额前落下一个吻:“穿那件鹅黄色的旗袍怎么样?”
“嗯。
好。”
我将德·莱昂科特夫人的事情放在一边,起身去换衣服,却见莱斯特站在原地,笑着看我。
我忽然有些尴尬,上前将他推出去:“我要换衣服,快出去。”
“真是羞涩的小灰兔子!”
莱斯特无奈地摊开双手,“……我只是看看你怎么穿旗袍。”
谁信啊!
他都不知道脱过我多少回旗袍了,还能不知道怎么穿?!
我坚决不让他留在房内是个明确的选择,否则我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上莱克特家的宴会。
十月的立陶宛已经十分寒冷,我在旗袍外还罩了一件貂皮披肩。
我挽着穿着笔挺的西装,系着黑色领带的莱斯特出现在莱克特堡的时候,侯爵夫人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并且对我说:“之前总是听德·莱昂科特先生提起夫人你。
今天终于有缘能见上一面,不知道德·莱昂科特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被侯爵夫人的“德·莱昂科特夫人”
的称呼惊呆了,反而让她误会我还没好全。
她怜惜地拍拍我的手,然后对莱斯特说:“德·莱昂科特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你的妻子的。”
她又对我说,“哦,你还没见过我的孩子吧?汉尼拔和米莎一定很乐意见到你。”
“那就麻烦侯爵夫人照顾邦妮了。”
莱斯特以旧时代贵族的礼仪向侯爵夫人致谢,侯爵夫人立即回了一礼,然后笑道:“你们夫妻真是恩爱呢。”
我略略红着脸,看莱斯特心安理得地受了,只得暂时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话。
和莱斯特在一起那么久,对于他们的礼仪我也是耳濡目染,和他们做了同样的礼仪之后才与侯爵夫人一起离开。
因为听出侯爵夫人的意大利口音,我索性就用意大利语和她交谈。
当然这得感谢曾经在意大利逗留的三十年,那段时间里,我学会了意大利语,并能流利地和人交流。
侯爵夫人很惊喜,她说:“邦妮,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吗?这应该是德·莱昂科特先生对妻子的爱称吧?”
我赶紧说:“并不是的,邦妮……是我的英文名。
侯爵夫人不嫌弃的话就这么称呼我。”
她始终噙着温柔的笑,说:“好的,邦妮。
听邦妮说起意大利语,我又开始怀念家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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