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护工们不是抱着胳膊腿哀叫,就是捂着胸口打滚。
沈哥摸出手机准备给滕时打电话,却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院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阴森冰冷的目光里满是杀意,从口袋里缓缓地摸出了一支。
与此同时,滕家庄园。
黄毛小阳正在穿着围裙在后厨里忙活,头上戴着耳机,手里利索地用刮鳞片的刀清一条新鲜的鱼。
“这个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呜咽,张伟战战兢兢地把脸贴到窗户上往外看,却只看见漆黑一片。
忽的,他只觉得背后有东西缓缓靠近了他……”
耳机里的恐怖小说正讲到最可怕的地方,小阳刮鱼鳞的动作微微顿住,屏住呼吸冲掉血水,突然冷不防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小阳“嗷”
的一嗓子原地起飞,差点把手里的刀捅进身后那人的脑壳。
奚斐然猛地一缩头。
“你他……”
小阳一句脏字卡在喉咙里,秉承着“不能教坏小孩子”
的心,强行把后面“妈的”
两个字咽了回去,惊魂未定地把手里的刀和手套往池子里一扔,摘下耳机咆哮道:“你想干啥!”
nbsp;奚斐然眨着两个大眼睛看着他:“我就是想问问滕时去哪了。”
他不浑身带刺的时候堪称可爱,一双大眼睛委屈巴巴的。
小阳嘴角抽搐半晌,无奈地蹲下来:“他去郊区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奚斐然:“去郊区干什么?”
“好像是去一个福利院吧,”
小阳挠了挠自己的黄毛,“我也不知道。
怎么了,你想他了?”
奚斐然噎住。
小阳揶揄地按住他的脑袋:“小家伙这么黏人呢,没看出来。”
奚斐然恼羞成怒地甩开他:“我才没有呢!”
小阳笑了笑,忽的又想到什么,教育他:“对了,你以后不要直呼二少爷大名,别看二少爷不计较,但这庄园里的旁人可都看着呢。
你既然被他收养,就规矩点,叫他少爷,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叫哥也行。”
哥?
奚斐然确实没想到过自己对滕时直呼其名不太好,但是让他叫哥,他却叫不出来。
这个称呼太亲近了,自己和滕时什么关系都没有,还几乎是半个仇人,怎么能轻易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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