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渏走出何言也的视线，马上打了个电话，叹了口气，“柳总，对，我已经在飞机上了，预计大概十二个半小时到意大利。”
晚上十点，何言也还在公司里忙，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连忙接起电话，捏了捏有些酸的眉心。
“渏渏，到意大利了？”
许夏渏正被柳总的人带上一架私人飞机，她心中有些酸涩。
“到了，言也，我先不说了，我先去学校报道了。”
许夏渏很快挂了电话，何言也心情好了不少，继续看着文件。
两个小时后，许夏渏到了法国巴黎，刚下飞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性华人张开手迎接她。
“欢迎，许小姐。”
来人正是柳总，他伸手过来准备接过许夏渏的行李。
“谢谢，柳总，请问我在这里的事务都安排好了吗？”
许夏渏带着浅笑保持着礼节，但却把行李换了个方向。
一旁柳总的助理面色古怪，柳总第一次主动帮女人拿东西，却被不动声色地拒绝了。
柳总面色不改，收回手，笑道：“当然，邀请许小姐来巴黎，怎能不把一切都安排好。”
一辆加长的车停在后面，柳总示意许夏渏跟上，“许小姐的成绩足够瞩目，进入esod不算太难，我也正好在那附近有套别墅，许小姐可以住在那里。”
许夏渏上了车，语气有些疏离，“谢谢你，柳总，请问三年后我就可以回a市，不受限制了吗？”
“当然，我本来也没有限制许小姐什么，但想完全完成我们的约定，还需要许小姐能完成我的要求。”
柳总淡笑着点点头。
……
接下来的一周，许夏渏每天都会按时给何言也打电话，巴黎的时区与意大利一样，也无需担心会穿帮。
“嗯，渏渏，我已经到bj了，我导师很好，不用担心。”
学霸天团的其他几人都回了bj读研究生，何言也也成了荟萃bj分公司的总经理，每天来往于公司与学校之间。
从许夏渏离开，已经正正好好到了一周，何言也像往常一样等待着许夏渏的电话，但这天，已经过平时时间的一个小时，许夏渏都没有打电话过来。
“师弟，别呆。”
齐一舟喊了何言也一声，“老姜喊你。”
办公室内，姜谦的几个研究生坐在一起，正在讨论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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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不太好啊，是不是没睡好？”
姜谦关心地问道。
何言也点点头，“公司的事有些多。”
“你爸也真是，他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我给何岐生说说，让他少给你点事，今天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何言也点点头，出了办公室给许夏渏打去电话。
如四年前一模一样，无人接听。
他安慰自己，或许是因为时差，许夏渏这个时间正在上课或者睡觉。
那一天，何言也没有接到过许夏渏的电话。
第二天，依然没有。
第三天，也没有。
何言也心中越来越空，他觉得许夏渏或许又要不告而别，而他找不到她就是最好的证明。
“卿卿，你最近有放假吗？”
何言也给远在纽约的何言卿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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