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少爷编了一个浪漫的故事。
我回去就问了秀珍。
秀珍不记得巩少爷十年前来过我家。
但是,她回忆说我小时候确实是满院子撒欢跑,精力十足,照顾我把她累坏了。
我坚信这只是巧合罢了。
哪个孩子小时候不爱跑爱跳的。
我现在变得多疑了。
我对人的信任已经瓦解。
但是我相信,他最后一句是真心话。
无论曾经如何,现在我才是她的正妻。
以前,他也许有过刻骨铭心的初恋,但我才是他相濡以沫的归宿。
巩少爷为谁等了十年。
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带我去了一周马场,我基本上学会了骑马。
立冬那天,下了一场雪。
“下雪了,等明年春天你再去马场吧!
我以后也不天天去了。”
巩少爷指着窗外的大雪说道。
“可是我刚学会骑马。
以后又生疏了。”
我不情愿呆在家里。
“你现在的任务是怀上孩子,而不是骑马!”
“这…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能等,怕爹娘等不了。
没有孩子,你没法在这个家里立足。
你太小,还没有危机感。
有孩子,你才安全,婚姻才安全,我们的感情才安全,你懂吗?”
巩少爷摇晃着我的肩膀对我陈词厉害。
“好,我懂了,我生。”
立冬这一天,他没有去马场。
一家人吃了白菜猪肉馅的饺子迎接立冬。
我换了新被单。
被子用香薰了。
巩少爷满怀期待。
但是这晚,我把他踹下了炕。
他很失望,叹了口气,默默上炕爬到炕梢睡下。
第二天,巩少爷一个人去了马场。
此后,他还是天天去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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