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气氛接近冰点。
吴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巩义看着有点生疏。
临睡前,巩义出去上了趟茅厕。
回来时,他看见吴冰铺了两双被子,一个在炕头,一个在炕梢。
她自己进了炕头的被窝。
巩义诧异,这和他们刚来吴家村那天一模一样。
但是他们相爱以后就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她今天这是闹哪样?
“媳妇一定是生我气了。”
他暗想。
“让她消消气,睡一觉明天就能好。”
他爬进了被窝。
“这么骗爹娘,不好吧。”
吴冰开口了,声音仍旧是冷冷的。
“嗯?你是说我们晚上骑行的事?”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你从马上跌下来了,没如实告诉爹娘?”
“你骑术这么好还能坠马,倒也稀奇。
你是要谋杀我吗?”
“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巩义越觉得不对劲。
“我是说,假怀孕。”
“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是真怀孕?”
“这不可能。”
吴冰有一点急了。
巩义和她沟通越来越困难,简直是鸡同鸭讲,之前的默契全无。
他闭上眼睛,整理思绪,也许她摔得有点严重,摔坏了脑袋,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唉!
不敢想象。
巩义带着负罪感睡去,不一会儿,起了鼾声。
吴冰还在想怀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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