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此话何意?”
陈海瞪着一双丹凤眼,眼神清澈冷冽,微张着晶莹的红唇,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小子别装蒜。
老实说,拿下没?”
巩义为了缓解尴尬,他将酒杯拿起来要提一杯,被刘远达拦下。
“刘哥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原装黄花大闺女。”
陈海说道。
“嘿嘿嘿嘿,我不是那意思。
你是不是给你家佣人吃什么药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带劲?”
刘远达还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
“确实吃了,我给两位哥哥拿一些,你们家佣人吃了也能长成这样。”
陈海说的也不知真假。
“陈公子好幽默啊。”
巩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融入不了这个饭局。
“巩少爷,咱们喝酒,好些日子不见了。”
陈海举起酒杯,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尖粉红,指甲闪着光泽,手背上轻浮的手筋散出荷尔蒙的气息。
大家聊了很多,最后把话题定格在生孩子上。
“陈海四个孩子,我家十一个孩子。
生孩子不过是水到渠成!
弟弟,今天你说句实话,到底咋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
巩义好难回答。
“是你的问题,还是弟妹的问题啊?”
刘远达问道。
“我也不懂医,不清楚啊。”
巩义很囧。
他忽然意识道在这个年代,不生孩子似乎是一种耻辱了。
“陈海,你说咋回事?这些年都是你们陈家给他俩看病。”
“问题,恐怕在巩少爷身上。”
陈海思索了一下,给出他的判断。
巩义此刻觉得被羞辱了,仿佛脑门上贴着三个大字,“你—不—行。”
“我给少奶奶号过脉,没什么大问题,比她身体差的人都能生孩子。
原来我们一直只给少奶奶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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