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无意义的黑白,紧接着又快速重组,最后变成那个眼熟的小院子。
季言秋还没有站稳,保持着将手搭在狄更斯肩膀上的姿势,一双手臂就伸过来牢牢地将他抱紧,然后用力将他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秋……”
爱人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季言秋眨了眨眼睛,终于缓了过来,发现王尔德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抱住了,而狄更斯则是默默地退到了一旁,顺便蒙住了两个孩子的眼睛。
“你干嘛把我眼睛蒙上?我还没看到爸爸呢!”
果戈里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并且试图将超越者的手给掰开,理所当然地失败了。
狄更斯发出了“嘘”
的一声,特地压低了声音:“好了,小孩子别管这么多。”
其实把那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的季言秋:“……”
肩膀上还有一颗金色的脑袋在乱拱,他很是无奈的在那头柔软的金发里顺了顺,就像是给过分粘人的大狗顺毛。
“好了好了,我不就走了半个月吗?”
“半个月还不够长吗?”
王尔德的声音有点委屈,将脸转过去轻轻地在季言秋的耳垂上咬了一下,让措不及防的季言秋发出了一声气音,伸出手去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嘶,别咬……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爱咬人了?”
“我都还没用力呢。”
王尔德听上去更委屈了,大有在东方人的脖颈上再留下一个牙印的架势。
狄更斯看他们黏黏糊糊的样子,感到一阵牙酸,赶紧一个转身推着两个孩子进了门,一边还在嘴里说着:“哎呦,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了,不然容易被驴踢到脑袋。”
果戈里有点疑惑的发问:“为什么会被驴踢脑袋?我们家没有养驴。”
“这是一句很经典的俗语……等去客厅我再给你解释。”
玄关门被很贴心的关上了,只留下耳根顿时涨得发红的东方人和依旧粘在他身上的金发男人。
王尔德的脸皮似乎在这些日子里已经进化了,尚且还能装作自己什么也听不见,有点幽怨地开口:“法国好玩吗?”
“你知道我是去处理正事的……哪有什么好玩不好玩。”
季言秋哭笑不得地揪了一把散落在自己颈窝处的金色头发,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否唤醒了一些带着暧昧气息的记忆,王尔德的身体先是僵了一阵,随即把他抱的更紧了。
“维克多.雨果明明说你只是暂时去帮个小忙,结果一下子就麻烦了你半个月。”
金发男人不留余地的开始抹黑让自己独守空房的罪魁祸首,“法国人真是太过分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一开始确实只是去帮个小忙,结果后面事态就变复杂了。”
季言秋叹了一口气,简单地将巴黎公社发生的事交代了一遍,在说到最后的结果时语气轻快了不少,“虽然还是有问题存在,但至少能够得到基本的自由……维克多这次做的真的很不错。”
“维克多?你叫他叫得好亲密。”
王尔德酸溜溜地说道
季言秋毫不客气地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你吃狄更斯的醋我都认了,维克多.雨果的醋你也吃?”
这和吃老师他们的醋有什么区别?
王尔德可怜巴巴地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哪怕季言秋拍得那一下和被猫爪子拍了一下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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