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有个亲近的兄姊,养在身边,这样一来便破了局。”
赵温舒一觉醒来还有些懵,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她便冲着道长笑,露出米粒一样的小白牙,乌溜溜的大眼睛弯成月牙,小脸上笑出两个酒窝儿,可爱得让人心颤。
老姜却是叹了口气,说女儿只留下这一个独女,自己又没旁的亲戚,这孩子更无亲生的哥哥。
道长便瞟了他一眼,一下子捉住了关键:“老友啊,你只说温舒没有亲生兄长,这还有亲姊呢,你怎的不提?”
老姜自然是想否认的,但是毕竟稚子无辜,他干不出来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当没有姐姐这回事,先不说孩子会不会当真,他自己良心也过不去。
“……”
姜老爷子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外孙女,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老姜啊,”
道长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这卦,是你求我算的。”
“怎么到老来,你反而瞻前顾后了呢?”
舒舒听着他们俩说话,突然就从蒲团上爬了起来,赤着小脚丫踩在地上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外祖父的大腿。
吓得老人家当下就要尝试着抱起她来,生怕她白嫩的小脚丫在黄土地上踩到什么,小家伙却只是笑嘻嘻说:“外祖外祖,找爷爷,爷爷最厉害了,爷爷一定有办法!”
老姜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扒拉着她的脚看有没有伤到,另一边道长就随手拿了块布巾,在水缸里浸一下,又在菜地上方拧得半干,递了过去。
刚默契完,道长又开口:“呦瞧孩子说的,你快去找孩子爷爷打电话吧”
他笑了笑,又接上一句:“爷爷一定有办法”
原本那许多话语,顷刻间就被稚童的天真话语搅得破碎,于是也便不再说出口。
可是对于这对老友,他们真的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吗?
道长在背后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唇角的弧度像是愈来愈远二十余年。
你担忧我封闭自我,停滞过去;我嘲笑你时移世易,肝胆不再。
昔年把酒言欢也曾少年意气,如今物是人非旧人不再。
失了爱人的两个孤苦老家伙,还不如幼童无忧无虑一语点破。
真是可笑。
————————
舒舒和外祖下山的时候,道长还是坐在那里。
“祖祖,为什么道长要住在山上呀?”
睡饱了的舒舒十分好动,叽叽喳喳像小鸟一样。
“因为道长的家在山上呀。”
一看就是糊弄小孩子的回答。
“道长是小鹿吗?”
舒舒眨巴眨巴眼睛。
“为什么舒舒这么问呀?”
“因为……因为祖祖讲的鹿柴!
山上有柴,那道长一定是小鹿吧?”
舒舒非常自信。
“不是哦舒舒,”
老爷子脸上笑开了花,努力憋着笑意试图正经一些,“道观多在山上,道长的家就是道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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