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良:“同志,是这么回事你听我告上你。
你要是上这个茅所里(厕所)解一回大手儿,你就给三块钱的卫生费,你要是上这个茅所里解一回小手儿,你就给我两块钱的卫生费。
你不是想要上这个茅所里解大手吗?你就得交给我五块钱的卫生费。
你明白了吗?”
中年男子:“我过去也上这个单位办过事儿,我也来过这个单位。
过去外来的人员,到这个单位办事儿,要上厕所不收卫生费呀,现在怎么又出了这么一张幺蛾子牌呀?”
王铁良站起身来又坐下:“你看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说话呀?怎么能说出的是一张幺蛾子牌呀?这是我们单位的新规定。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希望你这个同志,能够遵守我们这个单位的新规定,请你配合我这个工作。”
中年男子:“过去这个单位可是没有这么个规定,你这不是滥卡乱要吗?”
王铁良:“同志你要是这么说话,我可是不爱听,也是你的不对了。”
中年男子:“你为什么不爱听、我怎么不对了?”
王铁良:“现在改革开放都这么老些个年了,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在思想上,一点提高都没有哇?改革开放是一盘棋,各行各业都得不断的改革。
我问你你要是过去生产队的时候,到了城里上茅所里头去解手儿,有收卫生费的人吗?”
中年男子:“没有哇。”
王铁良:“现在你再到城里去,你要是上茅所里头去解手儿,有跟你要卫生费的人吗?”
中年男子:“有哇。”
王铁良:“还是的呀,你这会要上茅所里头解手去,我跟要点卫生费钱,是合情合理的事吧?”
中年男子:“你一点都不合情合理。”
王铁良:“我哪点不合情合里了?”
中年男子:“你在这个单位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王铁良:“我在这个单位的工作,就是管打扫当院、清理茅所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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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你们这个单位月月给你工资吗?”
王铁良:“给我工资啊。”
中年男子:“还是的呀,单位月月都给你工资,打扫当院、清理厕所,是你的本职工作,你凭什么还要跟上厕所的人收卫生费呀?你这纯粹是滥卡乱要的行为!”
王铁良:“你这个同志又说错了。”
中年男子:“我怎么说错了?”
王铁良:“你说的打扫当院、清理茅所,是我的本职工作这句话不假。
我要是不给你把茅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你上茅所里解手去,你闹漾不闹漾呀?好么的你上茅所里头,蹲着解手的工夫痛痛快快、环境优美、舒舒服服的吗?那都是我的负出、那都是我给你做的贡献。
单位给我月月工资,是给我的劳务费,我跟你收的是我精神上的损失费,是空汽污染费,这回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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