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障,去观察人类。
其他几个咒灵被他抢了好位置,敢怒不敢言,只好凑在他身边,透过真人和钢铁框架的缝隙,去围观那些围观天空树的人类。
“为了逃避对大地的恐惧,才修筑高塔想要触摸天空吗?”
漏瑚不屑地撇嘴。
修筑高塔逃离地面的目的本身就代表着人类对大地的恐惧,作为他的角度来说,这份恐惧本身就是他诞生的一部分。
可是真要双脚离开地面,漏瑚自己都有些不安,似乎离开了足以扎根的大地就像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一样。
……这也是人类传达出的恐惧吗?
瞧瞧,多复杂的感情啊。
害怕着自己立身之本的大地,却连死后都要回归泥土的怀抱,简直是一个矛盾集合体。
“陀艮你说呢?”
漏瑚问旁边长着酷似红色章鱼外形的陀艮。
陀艮慢慢拍从望着窗外的姿势回头,发出了“噗”
的一声,然后慢悠悠答道:“我在想……既然对大地恐惧,又对海洋厌恶,他们最后的栖身之地或许就只剩下天空了。”
所以才修建天空塔吗?你的逻辑还怪合理的。
站在他们身后围观他们谈话的羂索忍不住想要扶额。
明明是准备一决高下的生死时刻,你们几个不仅开始参观风景,甚至凭借自己来之不易的那点智商开始进行哲学思辨。
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要打架自觉啊!
他顶着新的壳子,在脑海里又一次叹气,咒灵果然难成大事。
被他拍着肩膀提醒的真人,很不爽的拍开他的手,“不出力的人没资格指指点点吧。”
这次战斗的主力是特级咒灵们,羂索只负责顶着人类咒术师的壳子进去混水摸鱼,让灵幻新隆陷入危机,然后找准时机开启狱门疆,关押五条悟的。
如果成功了,他们当然可以把对方一网打尽。
如果不成功,羂索也可以顶着无害的表象混在人群里偷偷溜走。
特级咒灵们虽然没想到羂索会丢下他们偷偷跑路这一茬,但也觉得他确实没出多少力。
因此大家对羂索都有些情绪。
“而且就算要打起精神,重要的主角们都还没来呢,着急也不必在这一时半会儿。”
漏瑚和陀艮的谈话也被他的提醒,搞得本就因为离开地面而有些兴致不高的漏瑚更不爽了。
“要我说还不如跟之前的想法一样,把战场放到地铁站里头,地下的环境更容易我和花御他们发挥。”
花御跟着点头,作为诞生于人类对森林恐惧的特级咒灵,他也没有多喜欢处在高空的环境。
羂索试图跟他们解释,能找到一个人类术士内部混战的有利局面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他们得抓住这个天赐的机会,不能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喜好问题就放弃。
“不过我也觉得有些不妥。”
真人站出来支持其他几个咒灵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六感在提醒我,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羂索简直要骂人了,你一个特级咒灵,哪来的什么第六感!
不想跟着我的计划行动可以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找理由。
他骂骂咧咧地,因为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这几天,特级咒灵们不是给他的计划挑刺,就是经常出现一些消极怠工的情绪。
为了利用他们达成计划,羂索什么都忍了,连对方想吃外卖都是他亲手拎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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