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上出这等丑,不仅丢了自己的人,还会毁了江太后的寿宴,的确是用心险恶。
江璃戈没记错的话,前世可是没有如今这一茬的,毕竟前世自己名声狼藉,根本无需费这个心思来叫自己丢人。
这般想着,江璃戈不由看向了跪在殿中的秦胧舟,暗暗叹了口气,这群人可真是半点不消停。
“不过一首曲子罢了,璃戈努力去学便是,姑祖母莫要气恼了。
璃戈今日来可是有要事禀告的,不若姑祖母还是先让秦女官忙活寿宴诸事去吧?”
“也罢,但此事不能就此算了,秦女官考量好拿个章程,再来与哀家讲。”
江太后说罢无奈地挥挥手,“下去吧。”
“是。”
秦胧舟依言退下,江太后这才嗔怪地瞪了江璃戈眼。
“宫、商、角、徵、羽刚分清,如今竟有胆子与哀家说不过一首曲子?到时弹不好,丢的可是你自己的颜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姑祖母。”
江璃戈耸耸肩,“再说了,请柬已经发出去了,秦胧舟又能有什么法子?就算是临时改了,临阵脱逃,照样是丢人。”
“你还知晓丢人?”
江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江璃戈的额头,“往日让你练个琴比要你命还严重!”
“姑祖母放心吧,这次璃戈定不会给你丢人的。”
江璃戈拍胸脯保证罢,点到为止地转了话题,“我相信此事与秦胧舟无关,这事儿姑祖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算了吧?”
秦胧舟,是当朝丞相秦晋的嫡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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