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吕长娥说罢，转身朝我走去。
“哈哈。”
王云睛仰头大笑，笑得歇斯底里。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眸中是隐隐可见的憎恶之色。
片刻，王云晴才慢慢收敛笑声，旋即，眼神阴冷地瞪向我。
我眉梢一挑，回她一个清浅笑容。
“好一个扯线木偶啊。”
“扯线木偶啊。”
王云晴凄厉地笑起来，笑声里充斥着讽刺和绝望。
“扯线木偶啊。”
她神色恍惚，口中昵喃不断。
……
我和两位兄长一直没有同意长姐想要将王云晴卖入青楼的这种做法。
但长姐一直坚持要如此。
我们几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后来，我故意告诉王云晴，长姐准备杀掉她的儿子孙风和她的夫君孙郡守，还有她的外侄女。
只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世间，让她受尽心灵和肉体上的万般折磨。
但其实长姐并没有想要杀掉孙风，虽然她恨极了孙风。
王云晴为了救回她的儿子和她的外侄女，也就是她现在的儿媳，便苦苦恳求她曾经的儿媳，我的长姐，多么的可笑。
王云晴哀求着说，愿意用她自己的死，外加孙郡守的命，来换回另两人的生命及自由。
孙郡守闭闭眼，重重叹口气，没有说啥。
曾经满面威风、高高在上的人儿竟落到这一步境地，当真不免令人唏嘘、感慨。
长姐看着曾经的夫君，不知沉吟多久，终是点头同意。
最终以王云晴的悬梁而亡和孙郡守的抹脖自尽而终结。
另两人则离开了沛县，不知去往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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