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单奇鹤好几个月没剪头发了,微卷的头发长到耳后,头上戴了顶黑色的毛线帽,机场暖和,他外套和围巾挂在手上,里面一件宽松高领毛衣。
薛非穿得少,棒球服里面一件短袖,脖子空荡荡的。
单奇鹤扫了他一眼,把衣服递给他:“大晚上的,穿这么点就出门,你把我外套穿上。”
薛非的手正好摸到单奇鹤的外套,刚准备说“晚上还是有点冷”
,让单奇鹤把衣服穿上出去。
闻言顿了下,笑起来:“我不冷,你待会儿出去把衣服穿上。”
单奇鹤抖了下围巾,挂到薛非空荡荡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把薛非脖子和下半个下巴都挡住了。
薛非下巴在围巾上蹭了下,还怪挑剔:“我穿这样戴围巾很奇怪诶。”
单奇鹤扫他一眼:“都快凌晨一点了,你追求什么穿搭,谁看?”
薛非笑,凑过来,胳膊贴着单奇鹤胳膊:“你。”
单奇鹤把他没拉上的衣服拉链顺手拉上了:“走吧。”
薛非贴着他没应声,伸手捏捏他胳膊,又捏捏他肩膀:“你是不是瘦了?”
单奇鹤往前走了两步,被薛非蹭得直线都走歪了,闻言看了薛非一眼,好笑:“行了,过来,抱一下。”
薛非眨眼,没忍住笑起来,转身抱住单奇鹤。
单奇鹤摸摸他后背:“想抱就抱,这儿没人认识你。”
毕竟机场和车站,是全世界最能够容忍思念的公共场合。
薛非贴在他耳侧笑:“好。”
-
凌晨的车难打,到学校附近已经两点多,两人穿过安静下来的学校后街,穿过逼仄楼道,打开家门,进屋后,打开屋内的白炽灯。
万籁俱寂的夜晚,没人知道这个世界哪一个家的灯亮了。
薛非把单奇鹤的书包放到桌上,奢侈地打开了空调暖气:“你洗澡么,还是累了,睡一觉明天起来洗?”
他兴致勃勃:“我前几天特意把床单洗了,被子今天天气好也晒了,蓬蓬的,很舒服。”
他从淘来的二手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递给单奇鹤:“不早了,你睡不睡?”
单奇鹤脱了外套,挂在椅子后背:“睡,你收拾你自己的,别管我,你明天不是要早起?”
他伸手在床正对着的墙面上点了点,“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买个电视,放在这儿,再买点家具和年货?”
元旦假期太短了,当时只临时买了点东西,这儿冰箱都没有,一个电磁炉放在架子上,旁边放了个锅,几袋挂面。
单奇鹤走过去,看挂面:“你整天在家吃面?”
薛非先是应了声好,一边拿衣服进浴室,一边说:“没,有时候下班晚在这住,饿的时候吃。”
他说着诶了两声,咳了声:“宝宝你要不要摸一下,我腹肌都快没了,果然还是得做无氧。”
单奇鹤说洗你的澡去宝宝。
薛非哈哈笑,应声说好,听话地去洗澡,又听话地钻进被子里,左边躺着睡了会儿,又滚到右边睡觉,直到把整张床都睡暖和。
单奇鹤洗完澡出来,以为他睡了,关了灯,抹黑爬上床,刚钻进被子里,这人手脚都贴过来,大腿更是直接往他腿里塞。
“……”
单奇鹤,“你不睡了?”
薛非眼睛在黑夜里发亮:“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nbsp;他两只腿夹着单奇鹤的一只腿,大腿还抵着人腿根,蹭了两下:“上次被你打岔了,你怎么回事啊?”
他低声,“逗我玩啊?”
一只手就要往单奇鹤身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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