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先前无比笃定地说人家明朗做不到为了报仇堕成恶鬼,这会儿却又强调自己是认真想要还俗,可见人都是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他也一样。
卿白脸上的笑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苦意,天已经黑透了,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哦,那你加油。”
哀蝉深深看了满面困倦的卿白一眼,语气中带了几分劝诫:“执着是好事,可过了头便是执迷不悟了……”
卿白抬起眼皮,眼眸清凌凌,哪有一丝困意:“所以大师这是终于要放下了?”
得,又给一句话刺回来了,这人可真是属刺猬的,说不得。
哀蝉叹气,也不强求:“贫僧是想尝试拿起。”
卿白挑了下眉,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贫僧——哦?”
哀蝉下意识抬起双手,却又在即将合十前僵住,张了张嘴,念惯了的佛号却又险些脱口而出,整个人手足无措。
嘴上说要还俗,身体却很诚实。
在卿白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哀蝉只尴尬了片刻便坦然了:“还是着相了。”
卿白也没抓着不放,而是仿佛感叹一般回忆往昔:“哀蝉,咱们认识有四年了吧?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你有这本事。”
哀蝉不语,静静等待卿白后面的话。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吗?”
卿白低声问。
哀蝉并没有多做回忆,答得很快:“你问我世间究竟有没有鬼。”
“你反问我信不信神佛。”
卿白一字一顿,“我说不信,你说既不信神佛又何必疑心鬼怪。”
“现在想来,如果我当初说我信,你是不是会有另一套说法?”
哀蝉倒是直言不讳:“若你说信,我会说人死如灯灭,请节哀。”
“总之就是不会说实话咯?出家人不打诳语,哀蝉大师,你犯戒啦。”
卿白声音轻柔,似叹非叹,脸上神情却截然相反,比院中古井里的水中月还要凉上三分。
被人当面说犯戒哀蝉也不恼,依然老神在在地端坐着,脸上挂着他标志性的笑,目光温和悲悯地看着卿白:“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连陈年旧事都翻出来了,你又究竟想问什么呢?卿白。”
卿白移开视线,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你说人死后头七返家……是每个人…都如此么?”
“会不会有人……”
卿白停顿了一下,声音更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会不会有人选择不回来?”
哀蝉不答反问:“你又怎知他没有回来?”
卿白摇摇头,没有解释原因,只笃定道:“我自然知道。”
哀蝉表示虽然他现在还是和尚,但还是讲究实事求是的,没法儿昧着良心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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