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焱顿时变了脸色,就算他再不懂瓷器,也明白了不对。
不用沈棠继续说,他起身从红木箱笼中翻找起来。
硕大饱满的东珠,仔细一看,毫无光泽。
碧玉翡翠金簪,已经有了生锈的痕迹。
还有很多珍贵的古籍,翻开后竟然是白纸。
沈焱勃然大怒,“放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偷盗你娘亲的嫁妆!”
这些都是灵韵的私产,日后都要留给娇娇的。
如今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偷梁换柱,沈焱如何能忍。
他“腾”
得一下站起身,一字一顿,“张兼,给我彻查。”
“是!
将军。”
张管家领命退下。
沈棠抬手,给沈焱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爹爹,息怒。”
让父亲如此生气,沈棠心里有些愧疚。
但是这芸姨娘就是个蛀虫,有她在,沈家早晚被掏空。
前世,沈家出事时,她本想拿钱打点。
却发现沈家早已囊空如洗,还暗中欠了不少高利贷。
而她的嫁妆,早被景家看管,动不得分毫。
以至于,直到父亲去世前,她都未能去牢里看上一眼。
想到这里,沈棠就对芸姨娘恨之入骨。
她叹了一声,走到桌案前,把几本厚厚的账册摆在沈焱眼前。
“爹,今天女儿发现异常后,暗中让人去母亲留下的旺铺查看,发现近几年的账目也问题不小。”
“那几个铺子不是经营不善,连年亏损么?”
沈焱疑惑道。
前几年,芸姨娘就提过一嘴,他没太在意。
沈棠摇头,“爹,派去查看的人说,那几个铺子生意红火,光是一天的客流,就不止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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