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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明王像是活的。
」祝映台说。
他刚才就发现了,明王像点了两睛,而供奉的香烛并非红烛而是白烛,香也仅有一枝而已,所以这尊明王像中恐怕俯身着什么很不好的东西,而明明是据守在岔路通道的上方,他却发现那尊明王像的投影仅仅落在右边通道正前方,就像是光束特意从左边照过去,将影子投射过去一样,但事实上,会造成这种情况是因为另一种原因。
「左边的通道是不存在的?」
祝映台点点头:「那条通道是死门。
」走进去以后,谁也不知道会被引导到哪里去。
梁杉柏唉了一声:「还是你仔细。
」
祝映台不自觉地微微弯起唇角,像是因为赢过梁杉柏而觉得开心,他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心痒,梁杉柏忍不住凑过去亲他。
「你……」祝映台被梁杉柏吓了一跳,差点就要叫出声来,赶紧闭嘴。
看梁杉柏得意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但这样的神情反而让梁杉柏更加心痒难耐。
祝映台不知道,他任何生气的动作看在梁杉柏眼里都像是挑逗……
但现在毕竟不是调情的时候,梁杉柏定了定神,轻声道:「既然禁止法术使用,可见前面应该是重牢,千万小心。
」
「嗯。
」
两人继续往前走,这次走了不多远便看见了一处开阔的空间,那应该已经是整座地牢最深的底部了,在一个弧形空间中,对面两排有各三间牢房,似乎每一间里面都关了人。
管维和上官烈进了最外面一间不知在干什么,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从那座牢中传了出来。
「啊啊啊……」像是男人非常痛苦的声音,有的时候听起来甚至像野兽的哀嚎。
「快!
快点按住老爷!
」管维激动地说着,梁祝两人因为怕被发现,只能贴着拐角墙壁站立,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但也依稀可以辨别出那两个跟着管维的黑衣人此刻正按住了某个人,而从管维的话来判断,他们按住的是……上官翀?!
祝映台和梁杉柏对望一眼,彼此都从眼中读出了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翀怎么了?
「省省吧。
」突然有沙哑的女声插入这团混乱中,那声音低哑中带着点魅惑,即便现在听起来有气无力,却仍然让人不自觉去想象声音的主人该是如何的风情。
「苏月容?」听过苏月容声音的祝映台吃了一惊。
原来她真的没死!
上官家为什么留着她?
「闭嘴!
」管维喝斥道,却换来苏月容放肆地大笑。
那笑声就如同珠玉滚落,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扣在人心痒之处,叫人挠不得也捶不得。
「我若是闭嘴上官翀就能复原吗?」苏月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笑死人了,我主人早就说过,上官家气数已绝,即便你们逆天行事,也撑不过这一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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