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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呢,也不想了?”
“没有时间。”
每天都累得恨不得站着、坐着就睡,真是没心思想什么。
即便是想也轮不到丁未。
之前在家里,她没有时间好好儿怀念爸爸。
给爸爸烧过百天返回A市的时候,她带上了跟爸爸的合照,一部分爸爸买给她的礼物。
略有点儿闲暇,她都用来回忆爸爸,写一些字,听一些歌,再不怕流泪会勾起妈妈的伤心。
或者是因为她憋得久了,流多少泪,却总觉得心里还是一样郁郁的。
“真当自己是女强人一般训练呢?”
罗思绎思忖了一下,还是说,“我觉着丁未挺惦记你的。
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是联络不到你,心急火燎地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儿,很担心你是不是有事。
就是你这次从家里回来的那天,我送你到家之后他来的电话。”
“嗯。”
卷尔的眼前已经一片迷蒙,但心里却比以往都透亮,“如果他有事,我也会担心他,怎么说也在一起这么多年。
以前为了他舍了我的命都成,不论他稀罕不稀罕。
后来呢,计较起来,总存着从他那儿拿来点儿什么的心思。
现在想想当时应该好好儿相处,然后好聚好散,不该忸怩着这么小家子气。”
她的语气中,竟然是什么都看开了、看淡了的样子。
“你啊,真的是这样想才好。”
“都说了不想,你非得招我。”
卷尔走过去拉起罗思绎,“走啊,我请你喝酒。”
“这孩子,几天不规矩,怎么还添毛病了呢?”
“前面小店独家秘制的梅子酒,好喝得无法形容,不去?”
罗思绎笑笑,“走吧。
不过,咱们先说好,不能多喝啊!”
“又不是我打算要小孩,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卷尔打趣道。
“陆卷尔!”
罗思绎难得地红了脸,不让卷尔继续说下去。
“就是他了?”
卷尔像大学时候那样拉着小罗的手问,她知道一旦有了小孩,对她来说真就是一生一世了。
“是啊,对付了。”
结婚的时候,本应该是确定了的,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这么多年。
根本没钱的时候,为了钱发愁,即便是发愁,两个人也是恩爱地发愁。
可赚了点儿钱之后,他们就一直为了怎么花钱争吵。
索朗是个闲不住的,先迷上了打羽毛球,后来又迷上了登山和潜水。
登山也就罢了,大不了车开远些,装备买好一些,花费还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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