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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工作上的事情只有跟小罗能聊聊,可是小罗却是个忙人,没有多少能用于开解她的时间。
范菁芒已经禁不住“月下”
的哀求,直奔大洋彼岸了。
少了这个闲人的陪伴,卷尔真正是形单影只了。
卷尔曾经试着跟丁未聊起他的工作,但是由于办公室里面都是女同事,丁未对于她们之间的纷争,很迅速地归结于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很有些不屑一顾。
他的建议就是那两句话,“干好你的工作,别的事情不要参与。”
果然丁未对卷尔提到的书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很果断地找来侍者,结束这次看来有些风险的晚餐。
他可不想卷尔的犟脾气被他买的酒勾上来。
不谈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直接而纯粹。
卷尔不会再处处小心讨好,毕竟她工作已经很累,拿不出多余的精力再供起一个上司。
菜做得不合他口味,没吃几口?但是她再不会有马上进入厨房变着法补救的情形出现,爱吃不吃,谁饿谁受着。
家里没有电视,想用电脑?没问题,等她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他爱用多久用多久,大不了不跟他计较电费。
嫌屋子乱?没问题,她乱她的,周末她自然会收拾,不用他帮忙。
他要是看不过眼,两个选择,要么不看,要么不来。
她是在跟他发脾气!
就因为他跟女同事吃个快餐,气足半年,鸣金收兵已经毫无希望,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丁未过了好一阵子才觉出来不妥。
可卷尔不再发脾气,倒也让他想不出什么好辙来打破这个局面。
两个人的力量对比似乎掉了个个,换他在她这儿委曲求全了。
而今她甚至对他漠不关心,竟然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他不知道,除了走、除了离开,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次由卷尔彻底忽视而导致的冷战,一经爆发就变得无法收拾,因为似乎没有人采取了什么有效的办法去试图收拾。
“那场直播我都看了,你竟然没看?”
罗思绎在一个月后终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尽管她觉得对朋友有些疏于关心,但是还是先表示了一下惊讶。
“是啊,没看。”
卷尔回答得理直气壮。
心呢,会不会因为空了下来,也虚起来呢?摸一摸,好像还行,还在那里。
隐隐作痛的地方,还是会疼,但大部分的疼痛似乎都被压了下去,压实在心底。
只是在一个人走漆黑的楼道、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入睡的时候,会突然钻出来刺她一下。
然后,流着泪醒来,试着说服自己。
别离,总是要到来的,她只是让它提前了一些罢了。
“放得下?”
“放不下我也要自己捂着。”
求他回来,继续这么不清不楚地住着?图什么?就图有个伴儿,缓解下寂寞?缓解的那一点点,怎么解得了渴呢!
缠也缠了,他能给的,她也都得到了。
还巴望着什么呢?
“你们这么僵着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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