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尔推说学生会有事不能去。
她昨晚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对罗思绎的事情参与得过多了。
以前还可以说是做小罗的挡箭牌,或者是做索朗的内应,如今两个人似乎有顺利发展的可能,她夹在中间就不大妥当了。
“她没空,咱们去,你改天再单请她好了。”
罗思绎没等索朗搞什么再三邀请,拉着他就走了。
卷尔知道罗思绎是生气了,昨天她话说得那么明白,三个在一起没问题,可自己还是这么别别扭扭的样子,换谁都要不高兴吧。
她心里闷闷的,走着走着就走到学生会了。
她现在完全是被奴役得习惯成自然,每天下课就乖乖地过来干活。
前一阵她怕遇到丁未尴尬,可突然不来,还真的很不适应。
丁未竟然也在,卷尔很意外,他一般不到晚上是没空儿过来的。
她惊讶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出来,丁未就很兴奋地冲她招手,“过来看看,想去哪儿玩?”
卷尔走过去,她惯用的那个大台子上铺了一张巨大的本市地图,丁未正拿着放大镜在上面看着。
“学生会一年一次春游,经费刚刚拨下来了,让咱们负责策划。”
卷尔兴致不高,“哪儿都行,我哪儿也没去过。”
“喜欢山水,还是人文景观?”
丁未从小在这里长大,对那些古建筑和各种展馆之类的看得太多,所以他之前都在看近郊的山庄。
“都可以,没建议,没意见。”
卷尔找了个椅子坐下,趴在台案上。
她觉得自己像个流浪的孤儿,奔着高莫来的,高莫走了;不知不觉地把罗思绎当成了依靠,可她交了男朋友。
好像身边的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有很多想法,只有她是碌碌无为地在兜兜转转。
“不就是一顿饭没吃上吗?至于这样?一会儿开完会,我带你去吃,我知道有家餐吧的味道很地道。”
丁未继续他的考察,总得先圈出几个大概地点供开会讨论,不然众口难调,讨论多久恐怕都没个结果。
“不吃。”
“怎么了你?”
丁未发觉卷尔的反常,他走过来抚了一下卷尔的额头,“病了?”
陆卷尔石化在那里,他怎么总是想干嘛就干嘛、说摸哪里就摸哪里呢?偏偏他只是贴一下就拿走了,她若是义正严词地抗议,又显得小题大做。
所以卷尔忍耐地闭上眼不理他。
丁未用脚踢了踢她,“没毛病就起来干活,一会儿开会你做记录。”
他全无怜香惜玉之色。
自从这学期他做了副秘书长之后,陆卷尔的工作量真是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她完全成了他的御用文人。
之后的会议进行得很顺利,丁未提了几个地点,各部的负责人又补充了一些,接着是讨论、投票。
这次春游的地点很快就确定下来,去怀柔,车程也就一个多小时,当天往返,花费也在预算内。
确定了地点,剩下的事情才是具体又琐碎的。
在体育部不知道是第几次更改人数之后,卷尔再也忍不住地发飙了,“麻烦你不要把每次统计的人数变动都告诉我,十五号之前,你把最后确定的人数分男女报给我就行了!”
她挂掉电话,看着自己手上勾勾画画得惨不忍睹的那张统计表格,只好认命地去重做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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