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明明单独跟我说话时,中气还那么足!
!
!
“那你先前为什么不说话?”
得不得反馈,萧玲琅只好收收表情,自认为很严肃的再次逼问。
拓跋晋复垂下头,顿了一下,才道:“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他们点了我的哑穴,我说不出来。”
萧玲琅三人都呆在原地,面面相觑,倏尔,三人眼里都带着好奇。
话本子里写的,真的有哇!
萧玲琅想起平日里看的话本子,她嗓音提高,兴致冲冲关心的问:“那你是怎么解开的,是自己冲开的吗?”
一旁阿牛摸了摸下巴,“怪不得你胸口处有血迹。”
拓跋晋没说话,高大身影忽然晃了一下,竟往下摔了过去。
萧玲琅瞳孔放大,来不及反应,手已经伸了过去。
电光火石时,拓跋晋撑住廊柱,才没让自己摔在地上,但脸上的面具却被萧玲琅无心松开。
萧玲琅呼吸滞住,眼前人的脸仿佛出自宫廷雕刻师,硬朗性感的轮廓下是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弧度好看的唇,假山抚来的清风,稍卷的碎发吹落散在他额前,遮了点迫人的凌厉,添了一丝邪魅。
这不是南梁人的长相,“你……”
她惊醒过来,又大大的后退一步,歪着脑袋疑惑地观察他。
拓跋晋扶着廊柱坐在了栏杆上,默不动声间姿态换得散惫,视线紧锁住那倒纤细的身影。
与十九岁的她稍有不同,浓丽的眉眼还带着一丝稚气,那双秋波盈盈的杏眸也少有愁容,多了丝灵动,肤若白雪,身姿娉婷,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
拓跋晋忽觉舌口干燥,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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