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放下笔,随意问道:“纶图跟景王很熟络?”
纶图额上开始渗出冷汗,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狼主这是什么意思?
“狼主恕罪,末将对狼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他偷瞟了眼拓跋晋的脸色,这次脑子转的很快,抬起头对拓跋晋道:“不过前两日在遇到了景王府下人焦急寻医,说平代郡主风寒高烧不退,末将夫人刚有孕,所以末将动了恻隐之心,请狼主明察。”
“现在如何了?”
弑亲上位的少年帝王没释放威压,仅淡淡敛起眼皮,语调没有起伏,但纶图额角的汗滴还是越来越大,他张开颤抖的唇瓣,以额触在冰冷的地板上,回:“末将不知,帮小郡主请完太医,后面末将就不知了。”
拓跋晋侧眼看向宁允,宁允立马绷起脸,疾步向殿外走去。
“起来吧,孤随口一问。”
“喏。”
纶图在心底擦擦冷汗,狼主血洗王庭,只留同母景王一脉,想来是有人在街上撞见了,被那个多心的嚼了舌根,狼主才随口一问,纶图心大的想。
他起来后,朝座上的青年多走两步,憨厚一笑,“狼主召末将应当是旁的事吧?”
骇人的冷气解除,纶图心思又活跃起来,刚想问狼主是不是看上他家姊妹。
拓跋晋淡睨他一眼,将刚画好的画卷扔过来。
纶图手忙脚乱的接过来。
打开一看,满是胡茬的脸露出茫然。
“去南梁,找到这个人,带来见孤。”
案首的人吩咐道。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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