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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生脑袋在我脸上轻轻地蹭,“姐姐,姐姐。”
声音细软,像只柔弱的羊羔,我轻轻掀起舒生的衣角,露出衣服下面的肌肤,红的,紫的,青的,一块块,一团团,触目惊心!
步轻风进来了又出去,此时又进来,他看见舒生的伤痕,眼睛里闪出寒光,透出一股子狠辣的戾气,“房间里全翻动了,好像是找什么东西。”
他蹲到舒生身边,温和地问,“有几人,有什么特征没有?什么时间?”
“六个男人,其中有一个额角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疤痕。
身高一米八左右。
还有一个光头,胸前有纹身。
他们进来时刚好十点。”
舒生说完这些,气息渐弱,疲惫而沧桑,安静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里面透露出无限惊慌和疼痛,更像一只倦了伤了的墨蝶,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轻舔自己的伤口。
我不敢多问,不敢触摸他的伤痛,越是触摸,越是痛。
步轻风立即掏出电话:“陶哥,是我,轻风。
今晚十点五元发生了一起案子,□和抢劫。
六人,男性,其中一人额角上有一铜钱大小的疤痕,身高一米八左右。
另一人胸前有纹身。
陶哥,受害人是我亲人,弟弟我拜托你了,要快!
我等你消息!”
舒生在我的拥抱下终于安稳,不再颤动,只是身上还是冰冷,我想用被子盖住他,不想一动,舒生受惊了,抬起头眼睛里有恐惧:“姐姐,姐姐。”
我轻轻抚摸舒生的脸:“姐在,姐陪着你。”
舒生的恐惧散去,信任地朝我展颜一笑,沉沉睡去。
那一笑脆弱,凄美,有蝴蝶断翅时的悲凉,有花朵被雨水摧残时的怜惜。
我一生用命维护的弟弟,我还是没有保护到他!
我闭上眼睛,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流出来。
忽觉脸上一暖,步轻风的手指轻轻擦着我的眼泪。
他在我身边坐下,将我搂在怀里。
我们三人,我搂着舒生,他搂着我。
舒生终于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放开手,轻轻退出他的房间,步轻风也跟着我走出来。
我给木北打电话:“你在哪?”
“我在木家。”
“为什么突然去了木家?”
我走时木北明明在五元。
“木兰明天就要走了,她要我陪她说话。”
“你几点走的?”
“九点左右。”
我眼睛眯起来,木北九点走,那伙人十点来,正是我赛车时间,我回来时是十一点多,而且,木兰明天走,今晚舒生出事,这些,是不是太巧了!
我冷冷地浮起一个笑,舒生,姐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姐,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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