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峡谷中的苗寨。
仿佛有股莫名的吸引力将吴邪勾到此处,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在这处山坡坐下,时节炎热,雾气却将土地浸得凉爽潮湿。
吴邪在这儿吹了一会儿山风,不仅没有消暑,反而更加干咳燥热,四下无人,虫鸣扰的他心烦。
他想解开领口的扣子,手指一碰,才想起来那颗扣子已经丢了,于是他又想起白天的遭遇,想起那位威武的小哥,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他的身影和神情,怎么都挥散不去,越想心跳还越快。
吴邪余光看到一旁的那幢木楼亮了一下灯又熄灭,他原本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突然心虚地停下。
感觉到后背被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吴邪猛地扭头,仅仅两步之外,出现的正是他脑海里的人。
“小哥?”
吴邪轻轻开口,舔了舔自己快要干裂的嘴唇。
张起灵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这里,换上了青布短褂,看到吴邪面庞依旧波澜不惊,但他居然应了一声,走到吴邪身边,盯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吴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他看清张起灵的那刻起他的脑海里就有个可怕的想法,他想扑到张起灵的身上去,像白天那样抱住他,像蛇一样缠住他。
吴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看着面前的张起灵,他的躁郁感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激动,血液都仿佛热起来,手臂不自觉就揽到张起灵的肩膀上。
张起灵没有躲避,垂眼看着吴邪贴近,已经解开一半的衣服袒露皮肤,胸膛剧烈起伏着。
“是你给我下的蛊。”
吴邪的眼珠在银银月光下反射黄色,瞳仁竖成细线扭曲仿佛一条诡异扭动的虫子。
他的脑子突然异常清醒,他的蛊毒并没有解,并且指引着他找到张起灵。
他的手指掐住张起灵的脖子却没有用力,威胁的动作仿若摆设,鼻尖剐蹭张起灵的脸颊游走,不自觉喷吐热气,他像条缠住猎物的蛇。
“不是。”
张起灵的喉结在吴邪手掌中颤动,他搂紧吴邪的腰,使两人的胸腹无间隙贴在一起,沉声道,“是你自己染上的。”
“什么时候?”
吴邪略显疑惑。
“在你掉下蛊池时,你不该碰我。
这是同心蛊,蛊虫一公一母,它们会互相吸引,只要分开,我们都会死。”
张起灵微微抬眸,他的眼睛变得和吴邪一样,被月光照得透明。
他近距离的看着吴邪,淡淡说道,“当时就是这样,母虫从鼻息间过渡到了你身上。”
吴邪对张起灵的话半信半疑,他刚想问如何解,张起灵似乎读懂了他的想法,突然与他唇瓣相贴,将他嘴里的话都堵了回去。
张起灵的嘴唇同样干涩,唇纹吻磨,吴邪难以自控地伸出舌头舔开张起灵的牙关,吮吸和舌头纠缠的水声伴随忽然粗重的喘息。
张起灵闭上眼睛,攻势突然主动,有力的手臂将吴邪的腰勒得无法动弹,强压下来的深吻使吴邪的腰向后弯折,发出一声被咬痛嘴巴的呜咽。
同心蛊让张起灵忍受了许久和吴邪一样的燥火烧身,或许更甚,顷刻间爆发似的使张起灵啃咬得肆无忌惮。
吴邪喘息着挣了一下,肩膀从紧绷的衣服中挣出,大半胸膛都露在大张哥眼前,方才干涩的嘴唇这时又水润又红肿,湿漉漉地蹭着张起灵鼻梁喘息。
“你不是蛊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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