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浅浅抱上车,关紧门,老爷子站在车外招手。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没啥事儿,但要是一直待着可就闲出事儿来了。
于是送别孙子一家离开,老爷子就从偏房里拿出一把锄头下地了。
面朝黄土背朝天,虽然累,但乐得其中,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第一袋粮食不光是要送进国库,也还要拿去慰藉沉湎的战友们,所以江瑞金尤为看重。
累了坐在地头喝口水,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枯老的脸上总会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都吃饱饭了,就好啊。
另一边,回去帝都的路上浅浅一个劲的诉说着不放心。
小孩儿尚且如此,更别说江司辰和阚芷晴两位大人了。
“老公,咱们还是回去多陪陪老爷子吧,我怕……”
“放心吧,老爷子向来不说假话,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了,我让人多加注意就好。”
阚芷晴没有说完,但江司辰还是能够听出其中的意思,可老爷子说一不二,说白了就是犟,谁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要是敢调头回去的话,老爷子绝对敢拾土坷垃丢人,还一丢一个准。
“老爷子撵咱们走是怕耽搁咱们的工作,另外就是不服老,你没听刚才说,还想上三八线浪一遭。”
“一直有人照顾着,这对于老爷子来说比啥都不能接受,唉,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较劲。”
江司辰不禁叹了口气,但心中的敬佩之情却是愈发的浓,老爷子那代人吃了三代人的苦,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又谈何悠闲自在?
“我再给你讲个有趣的事儿,老爷子曾经去汉城,也就是棒子首都‘接’战友。”
“似乎是和记忆中的画面重合了,老爷子这儿看看,那儿瞅瞅,当地人以为他没见过高楼大厦,于是上前调侃:老头,没来过首尔吧?”
“老爷子很干脆的摇了摇头:来过,60年前就来过,举着红旗,开着坦克,哦对了,那时候可不叫首尔,叫汉城。”
阚芷晴听完愣了愣,旋即面露。
“唔……老公,我光听着都激动了。”
“不止,老爷子后来还指着一个建筑对那个本地人说:那时候上面插着你们的国旗,还是我的警卫员一脚踹倒的,就掉下面的驴粪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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