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形婚么,甚至都不需要领证,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宋西岭想明白时刚好下车,拿出手机给杨恕发了条语音信息。
“没问题,我今晚回去通知我家人。”
他一抬头,目光撞上站在门口的傅珩之,他静悄悄站在那儿,望着自己眼神十分寂寞,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宋西岭的话。
在一瞬间,宋西岭突然联想到了一种回不了家的犬科动物。
宋西岭移开目光,过去开门。
傅珩之在他身后低声说:“西岭,你刚刚在和谁发消息?你中午吃饭了么,我临走时说饭盒在桌上,你一下都没碰。”
宋西岭把钥匙往桌上一扔,说:“出去。”
傅珩之没动。
“你别逼我动手。”
宋西岭的目光扫过桌上的饭盒,在高温天气里放了好几个小时,大概率已经馊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珩之终于慢慢迈开步子,走到门口。
宋西岭以为他要离开了,然而他却“砰”
的一声,一把拉上了门。
“你……”
宋西岭惊讶地睁大眼睛,话还没说完,傅珩之又把两片窗帘全部拉好,室内在瞬间陷入黑暗。
接着傅珩之向他慢慢走来。
宋西岭的眼睛很难适应这样明暗剧烈的变化,更何况他近视后再夜晚本来就看不清楚。
所以傅珩之离他几米的时候他没有察觉,只是摘下眼镜用力揉着眼睛,同时摸索着吊灯的开关,低声骂道:“傅珩之,你发什么神经!”
然后他的手腕被一把拽住,一股极大的力量把他死死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宋西岭一毫米都动弹不了,紧接着傅珩之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面前。
“我一直说让你听话点,乖一点,你不肯听。”
他徐徐说,声音有点哑,“自从我回来,你有没有一次好好跟我说话的?”
他的另一只手像毒蛇一样缠到了宋西岭的脖子,目光像水一样无处不落地侵略着宋西岭的眼睛。
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宋西岭顿时感觉自己后背汗毛直竖,这么热的天,额上却生出一层冷汗。
他太大意了,在这短暂的几个月里,在傅珩之对他堪称百依百顺的几个月里,他居然快要忘了,傅珩之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傅珩之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逼过你,明明是你一直在逼我。”
傅珩之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宋西岭的喉结,接着滑过动脉,力度时轻时重。
接着他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长长的带子,伴随着金属的叮当碰撞声,在宋西岭脖子上松松绕了一圈。
宋西岭伸手反抗,却被一把捉住,反剪在脑后。
他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
难道傅珩之拉上窗帘关上门,是想勒死他?
“不干什么,我也不敢对你干什么。”
傅珩之轻轻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快就到。”
“我不去。”
“什么?”
“不去。”
傅珩之说:“我今天绑也得把你绑过去。”
“傅珩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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