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被控制,宋西岭挣脱不开,只好发狠地咬他的舌头,更浓的血腥味逸在口中,傅珩之吃痛,停了一下动作。
火热的气息交缠近在咫尺,被堵塞了经年累月的火焰此时此刻找到了爆发口,从宋西岭的嘴边迫不及待地释放:“傅珩之,别碰我!
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玩意儿,睡了这个睡那个……脏死了。”
宋西岭很少说脏话,就连骂人都很少。
虽然在年幼时,在父母没日没夜,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嚷中,被迫接受到了这方面的教育,但他习惯沉默,习惯无视或接受一切。
即使面对不公正的待遇、极度厌恶的人和事情,也懒得费劲发怒。
所以当那句话从嘴边脱口而出,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时,不仅是傅珩之,就连他自己,都吃惊了一下。
“我混蛋?我脏?”
傅珩之仅仅愣了一下,短促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了,我本来不想让你见识到我更混蛋、更脏的一面的。”
他抚摸宋西岭的脸颊,然后偏头咬着一个避-孕套,用手一扯,“听说你一直都想跟我谈感情,谈感情是怎么谈的,你教教我?”
夜晚的海风裹挟着浪潮袭来,打在甲板上时船身止不住地颠簸起来,门外的人群爆发出如痴如狂的惊呼声,主持人在疯狂而危险的气氛中放大了音乐声。
鼓点在空气中震动,渗入到三层的客房,一下一下地击打着宋西岭的耳膜。
傅珩之的声音低沉而清醒,随着无节奏的凶狠动作,没有丝毫感情地响在耳边:“听说你喜欢我很久了?有几年了,三年还是五年,怎么不告诉我?嗯?行,以前不说无所谓了,现在说也不迟……说话!”
领带不知道绑成了什么特殊的死结,越挣扎越紧。
宋西岭握紧了拳头,手腕一下都动不了,却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他哑着喉咙说:“放开我。”
“放开你?”
傅珩之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从冷冰冰变得恶狠狠,掐着腰的手滑过身体掐住了他的下巴,“放开你,让你再去找别的人合伙算计我是吗?”
迷迷糊糊中,他头昏脑胀地闭上眼睛想,傅珩之可能真的喝醉了。
就连他,都似梦似醒,控制不住地沉沦深陷,仿佛他已经跟这个人一起,坠入触不到底的海水里,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天光乍破时,初生的阳光从窗口射入,在傅珩之的脸上投下温暖的光辉,将他冷硬的线条镀上一层金色,宋西岭睁开了一夜未眠,肿胀酸痛的眼睛,气若游丝:“傅珩之……”
傅珩之恶劣地吻他的唇,低声说:“怎么,要告白?”
他缠了整整一个夜晚,软硬兼施,时而诱哄,时而胁迫,要听宋西岭情深意切的告白。
然而得来的是宋西岭一句句“不,我不喜欢你。”
他不恼也不急,就笑一笑,变化着动作,欣赏宋西岭变化的表情,顺带问:“那这样呢,这样喜欢吗?还是这样?”
宋西岭感觉自己的神智已然不怎么清醒,视线没有焦点地望着傅珩之,“天亮了……”
“是啊,我这里能看到日出,想看么。”
他低声说,“算了,没你这个小混蛋好看。”
“你弄死我吧……”
傅珩之温柔地笑了笑:“杀人犯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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