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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中渗出浓浓的讽刺,金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照你这么说,如果你所爱的人在门的另一边,它才会奏效?无论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是的。”
“真神奇,”
金妮怔怔的:“我不记得你可以收集到心碎。”
斯内普的表情意味着如果她能仔细想一想,她就能自问自答。
好吧……成分里有血,那么“心碎”
的构成呢?金妮抬头看去。
“你的意思是眼泪?”
斯内普在一口冒着热气的大坩埚面前痛哭的想象太过荒谬,一闪而逝。
斯内普不发一言。
“所以你和卢修斯……”
金妮知道他不会透露任何细节。
“你知道你是唯一一个还在称呼我教授的人。”
金妮莫名为话题的转变高兴:“而你还称呼我孩子。”
“你的确是,”
他回答:“你为什么这么做?”
“事实上我是为了证明我对于你被强加的宣判的想法,你是为了大家的利益做了该做的事情。”
“法律并不会这么看待这件事,孩子,它不会摒弃我的过去,尤其我们如今依然身处战争中,我们就是沿着这条路走下来的。”
“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力所能及地做出我们自己的公正裁决。”
她走到门前,从顶上小小的方窗偷看了一眼,那两个守卫并没有在监视他们。
“你必须得打昏我。”
金妮回过身对斯内普说。
斯内普完全就是老神在在:“我不得不执行你这白痴计划了。”
金妮斥责他:“这不是我的白痴计划,是卢修斯·马尔福的。”
斯内普让步了,他站起来,金妮因为这快速的行动瑟缩了一下。
钥匙现在挂在他脖子上,在乏味的监狱服装的映衬下闪烁:“这东西到底要怎么起效?”
“它会让我悄无声息地穿过面前任何门,根据我目前的状况,意味着我能够走出阿兹卡班,不被发现地走到最远的门卫室。”
“这就足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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