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吗。
薛非凑近,盯着单奇鹤眼睛看,笑:“你还没在欺负我啊?”
单奇鹤伸手捏捏他下巴:“这才哪到哪儿,我过几天说你太粘人太烦人了,我感到窒息,要跟你分手。”
薛非眼睛眯起来:“我不喜欢听这个。”
单奇鹤笑着摸摸他脸:“然后你肯定伤心难过,辗转反侧,茶饭不思,问我为什么,甚至还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这么粘人了,求我跟你和好。”
薛非嗤笑了声:“不可能。”
单奇鹤挑眉看他:“哦?”
薛非表情顿了下:“你不会跟我分手,我也算不上粘人。”
单奇鹤笑:“我以为你能有骨气点,说不会求和好。”
“你别说废话,做这种假设除了让我不开心,还有什么意义吗?”
薛非狠狠扫了单奇鹤两眼。
单奇鹤又摸摸他的脸:“怎么没有意义啦。”
他伸手指了下自己的脸,“你分析下我对你态度,有没有一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他说着还故意轻轻拍了两下薛非的脸:“你看咱俩好不容易谈个恋爱,我还没事就叫你回学校去,”
他伸手捏了下薛非的嘴角,“亲也不想亲,做更是不可能做,你仔细想下。”
“你别说废话,当然是因为你有病。”
薛非不爽,“你要干吗,我都说我没有耽误学习和打工,你就来这几天,能影响我什么,烦死了,你好好讲话。”
单奇鹤手掌摸了摸薛非后脑勺,薛非两手按在他双腿上,脑袋往前一蹭,牙齿都要撞到单奇鹤牙齿:“那我俩关系我是主导型,更何况,咱俩这是刚谈恋爱,正在热恋期,我脑子发热有什么问题,你脑子不发热那是你有病。”
薛非仰头没忍住咬了下单奇鹤的鼻尖,又道,“等以后恋爱谈久了,你看我还这不这样,以后回家我都要先在车里坐着抽半个小时的烟,才能鼓起进家门的勇气。”
单奇鹤手指弹他耳朵,把自己鼻子从他没轻没重的牙齿下挪出来,拖长音说:“哦……那敢情好,我喜欢冷淡型的,你对我越不搭理我越爱。”
薛非贴着他的脸颊笑了几声,低声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又没耽误我自己的生活,我就是……”
他轻声说,“很想见你,控制不住。”
单奇鹤想想也是,热恋上头很正常,过阵子就好了。
他本来想劝薛非,让他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感情不过是生活调味品,结果反而被这个完蛋的东西给劝到了,他点点头,合理。
就是当时不知道,不合理的是,这蠢东西,热恋期十几年都特么过不去。
三十几岁做梦惊醒,说梦中见到某个平行时空的自己,身边没有单奇鹤,在酒吧跟人喝酒,手中拿硬币逗酒保玩,两人视线隔着吧台远远对视上,那个男人眉头一挑,招招手把他喊过去,笑说:“我俩长挺像的。”
薛非醒来,大脑嗡鸣,心脏跳动剧烈,转身把熟睡的单奇鹤扣进怀里,又翻身到单奇鹤的身上,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单奇鹤拍拍他后背:“干吗?别特么大晚上的又找事。”
两人视线对视上,薛非嘴唇微动,单奇鹤凑过去听,才听见他说的是:“谢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
单奇鹤端详他几秒,挑眉:“怎么,大晚上恋爱脑的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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