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吗啊？”
“干吗？”
我哼了一声，“到你家再告诉你。”
一路上，我没有再说话，直到下了车，上了楼，进了屋，关了门。
屋里还是空荡荡的，客厅只有沙发和电视，唯一布置还算全面的房间只有……厨房。
我没等他说什么就直接走了进去，坐在餐桌旁边，我点烟。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下午去找我，现在又……”
“我要离婚了。”
话一出口，Tetsu立刻愣了。
“你别开玩笑，现在都过了午夜12点了，算4月2号，不是愚人节了。”
“我知道，我没开玩笑。”
单手抹了一把脸，我看着他，嗓音不大好听，是吸烟过多的缘故，“我才想明白我为什么结婚。”
“‘为什么’？你‘明白’什么了？”
他越发迷惑了。
“我一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同’的，二是……我对她有好感，是因为……”
吐出烟雾，我向后靠进椅子背，“因为她像你。”
“像我？！”
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明白？真不明白？那好，我告诉你。
“她笑起来很阳光，薄嘴唇，皮肤敏感，讨厌烟味，喜欢用大号习惯喝香蕉奶茶……”
我没有再说下去，这些已经够了。
“可是，他和我不一样。”
眼神暗淡下去了。
“对，是不一样，性格相差很多。”
我掐灭烟，侧脸拦截他的视线，“还是你更好。”
“有你这么比的吗？”
脸红了，大概生气的成分更多一点。
“我错了我错了。”
我赶快改口。
“那，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别开头，他试探性地问。
你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不准备直接说。
拢了一把头发，我长长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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