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绪殿中,花非若便细阅了乌洛的供词,而慕辞也就坐在他旁边,随时等着补述。
“依乌洛所述看来,他倒是很坚定维达必然还会向东洲起进攻。”
这份供词中除了有关透露他的实际身份的部分外,他与乌洛当时所谈的详细尽录于此。
“乌洛作为摩亚达的左膀右臂,能接触的不光是摩亚达,甚至是他们的王族权贵,故他大约也能了解到一些隐秘情报,能走到如此地位,此人绝不是莽浅之徒,他对此事的笃定依我看来至少可信七八。”
花非若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又将这份供词从头到尾再度细阅了一番。
“他在供词中提到的阿瑞拉——这位亲王看来也是维达进攻东洲的重要人物?”
有关阿瑞拉的情报,慕辞是在那几日的监听中所知——摩亚达回到维达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辅佐阿瑞拉登基。
讲这句话时,乌洛的语气虔诚而笃定,当时慕辞便对此有所揣摩,而今日迫审过乌洛后,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阿瑞拉是摩亚达等一众所拥护的亲王,也许早在乌洛被捕之前,摩亚达便与他做了一个约定。”
话说到这时,慕辞顿了一顿,花非若切然想知结果,便认真的瞧住了他。
“也许摩亚达突然撤出东洲这一在我们看来匪夷所思的举动,对于他们而言便是阿瑞拉得势的征兆。”
经此一言点拨,花非若恍然大悟,“所以乌洛才会如此坚信他的族人一定会卷土重来?”
慕辞点了点头,就着取杯喝茶的方便又往他身边挪近了些。
“虽然乌洛确实一直以来都对摩亚达忠心耿耿,但此人绝不是仅存信仰与一腔热切而妄言狂语的鲁莽之徒,他如此笃定维达一定会复袭而来,依我所见必然是有其他事实作为依据。”
而且这个猜测也是对于摩亚达突然撤离东洲此事最合理的解释。
毕竟这事也确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多作防备总没坏处,怕就怕届时维达重振旗鼓卷土再来时他们却毫无防守。
“却可惜乌洛与摩亚达已完全断了联系,我们很难从他身上再了解更多。”
对于这件事,慕辞实在有些不甘心,反倒是花非若释然的宽慰他道:“知道这些也够解当下之局了。”
慕辞抬眼瞧了瞧他,只要一看着他那双惯为宁静又柔存清潭千尺的眼,慕辞便也会受之所抑,能够平下浮乱的心绪。
是啊,比起挖空心思的去揣摩那远洋之东的敌况,不如先解近前之局,只要内境得安,何愁无力抗敌。
于是慕辞笑了笑,乖顺道:“陛下说的是,只要陛下不嫌我取来的消息少就好。”
花非若也笑柔了瞧着他的目光,心想,他如此辛苦的每日去往那暗不见天日的大牢中帮自己听取情报,他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嫌他事办的不够好。
偷偷揣着自己些许逾越的心思,花非若也暗暗庆幸,接下来潮余便可以总待在宫里陪他了,却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于是垂敛下了眼眸,将这份供词好好叠起。
“我一会儿便令人将这口供送去廷尉府,由其呈案。”
“嗯。”
慕辞单臂支杵在桌沿撑住脑袋,看着他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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