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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用本子记不完的。
把你们老板给我叫过来。”
李沁听完一愣，再三确认的说：“..是，叫我们老板吗？”
02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把那本摊开的菜单推回去，肩膀微微下沉，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说：“是的，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李沁面露难色，但还是乖乖去跟烧烤店老板商量。
老板听完后没有犹豫，马上起身准备过来，还因过分激动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椅子。
弯腰下去捡椅子的时候，像下水道的老鼠，黑色眼珠闪着精光。
烧烤店老板把烤肉的活给了李沁干，自己带着点餐本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着。
是的，挪动。
周奕看见明明是正常的两条人腿，虽然有点粗壮但也不至于妨碍到行动，但是老板似乎是心理上的问题，每走一步都气喘吁吁的，仿佛两条腿上面有很重的东西让他提不起来。
02的视角看穿了表皮下的一切，手臂挪到周奕身边，贴近他耳朵小声的说：“...很丑，腿上的鬼还很多。
扒着他的腿在啃食....很长一条，灵魂怎么也有血啊？”
周奕：...
如果有机会，也不要让他体会到02的视角，光听描述就反胃了。
三分钟后，老板终于挪动到两人左边，一只手拿着点餐本，一只手拿着圆珠笔，假笑的说：“两位想吃点什么？”
脸上的笑说是虚伪也不为过，凑得近了周奕看的更清晰，显然像是人皮面具，五官是更接近画上去的一样，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油光水滑。
脸上有疤的男人咳嗽了两声，用手指对老板勾了两下。
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裤子旁的口袋，口袋里鼓鼓的，看着东西不少。
老板眼睛笑的几乎看不见了，语气带些讨好：“您这是，全都要？”
口袋的主人翻翻找找好半天，终于从里面拿出一张钞票，上面的图案周奕见过。
每逢清明的时候都会买，冥钞。
02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把递过去给老板，轻声说：“把这个水杯给我加满。”
那大方的样子，实际只有一张。
冥钞被接下，老板并没有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也垮了下来。
但他还是秉持着职业操守，毕恭毕敬的给两人倒杯水。
水杯被老板加满了，随手丢在桌上，转了一圈才稳住，还洒出来了一些。
02又从口袋拿出一张冥钞，放在烧烤店老板面前晃悠着说：“那我再加一张？”
老板皮笑肉不笑，那双紫的夸张的拳头握紧，语气中带着点威胁回复道：“先生，您也看了我们的菜单，您也知道我们客单价，是没有个位数的。”
周奕听出老板特地着重念了‘个位数’，谁知道02装作听不到一样，从裤兜里有掏出好几张冥币全丢在桌子上。
显然，是连菜单里最便宜的都买不起的。
老板的耐心已经到了顶峰，转过身去不想跟02再继续纠缠。
哪知道02不肯放手，用放在桌上的点餐本拍了拍老板的手臂，从右边又拿出来两张冥币一起放桌上，对着老板神秘兮兮的说：“我不要吃的，这个可以免费给你。”
桌上的冥币虽然不多，不够最低消费，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老板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立马转过身，脸上又换回了那笑容说：“你想要什么？”
02指向一旁忙过来忙过去的李沁示意道：“我要那个女孩跟我们全程服务，随叫随到。”
对面的人没说话，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带着刀疤的男人。
这让他原本就平整的脸更奇怪，像是从额头开始绷紧，清晰可见下面突出的血管。
“你是说，那个服务员吗？”
气氛顿时紧张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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