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只见聂采力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缓缓走到弟弟聂采言身旁,眼中满是好奇之色,开口问道:“嘿,我说阿言啊,你平日里总是挂在嘴边叨念不停的那诗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对对!
好像是什么《茨菇夜啼》对吧?哈哈,依我看呐,这次怕是真的要不啼都不行喽。”
他心里也是关心自己爹的,只是他妻子这么强势,他在家中又没有地位,根本什么也不能做。
听到这话,聂采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纠正道:“是《慈乌夜啼》好不好,大哥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连个字都会听错。”
他越说越激动,愤怒地伸手指着眼前的两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俩啊,阿爹平日说的那些话难道就没有一句听进去过吗?如今阿爹下落不明,二嫂居然还心心念念着要生个儿子,而大哥你呢,就只知道一味地顾着自己保命,我真是对你们失望透顶,懒得再和你们多说半句废话!
我自己去寻找阿爹便是。”
话音未落,他便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他觉得他要是阿爹,也会被这两个人气得无法呆在家中。
一旁的白皓雪见此情形,心中焦急万分,下意识地想要跟上聂采言的脚步。
然而此时正值白日,阳光格外耀眼夺目,她根本无法以人形现身。
无奈之下,她只得附身于一只小小的飞蛾之上,奋力挥动翅膀,紧紧跟随着聂采言一路飞去。
最终,这只小飞蛾稳稳当当地停歇在了聂采言的头顶上方。
其实,白皓雪一心只想报答聂采言的救命之恩,却未曾料到事情竟会展到如此地步。
聂采言心急如焚地沿着道路一路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不知不觉间,他竟来到了家附近那座熟悉的山上。
这座山平日里人迹罕至,但此刻却成为了他唯一的希望所在。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聂采言几乎将整座山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未能寻得父亲的半点踪迹。
他疲惫不堪地在一片草地上缓缓坐下来歇息,心中满是失落与绝望。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仿佛也在为他的遭遇感到哀伤。
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等待时机的白皓雪终于等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刻。
只见她轻轻摇动身躯,瞬间变幻成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村姑模样。
为了引起聂采言的注意,她故意在其身旁来回踱步,还不时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果然,白皓雪这番怪异的行径很快就吸引住了聂采言的目光。
他好奇地转过头去,看着这个行为古怪的大姑,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白皓雪面前,惊讶地说道:“哎呀!
你不就是之前在慧来寺里自称是鬼的那位大婶吗?”
白皓雪听到“大婶”
这两个字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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