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昀抚摸着金刀,忽而抬起头来,对着他以熟稔的姿态笑了一笑,再度提起那枚金簪:“但愿令夫人不怪罪在下牵连将军,以见血之物为再见之礼,事发突然,恰好将军护着在下的时节这金簪掉了出来,也就只好权且一用了。”
顾寰一愣,才想起在旁人眼中,恐怕他身上有女子之物,都是给夫人准备的。
这件事从头解释就说来话长,所以他言简意赅:“内子体质荏弱,又是祭宫出身,这金簪给她恐怕不相宜……”
他临走的时候,云霁才刚好一点,能被人扶到廊下坐一会了,这金簪见了血嗡鸣不止,可见凶悍,若是给她碰了,怕是受不住的。
只是这也不必告诉给齐昭昀知道了,只说了一句:“某今生最记挂的两个女子,一个是内子,另一个就是大人了,这金簪恐怕有古怪,不是一般的女子梳妆所用,等到了上都,封好送入祭宫也就是了。”
齐昭昀心中觉得有几分奇怪。
他知道这个大人说的恐怕是顾寰的姐姐,那位举世闻名,灵力出众的巫烛,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连私下都要称呼巫烛为大人,而不简单的说一句“家姐”
。
要说是幼年分离之后疏远了,但看二人升迁依存的样子,自然不像,要说顾寰就是这种一板一眼的人,齐昭昀也觉得不是。
他心里有疑惑,却不方便追问。
第七章,有些事值得
巫见最终照齐昭昀的意思水葬了,渡江前一夜,他们把他扔进了水里,齐昭昀那时候正站在岸边想,这也算是一宵冷雨葬名花,甚至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幽默。
倘若巫见知道料理自己后事的人居然是齐昭昀,又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所以有时候,干脆利落的死了,自此了无牵挂也没有什么不好,从此之后人间一切故事都与自己无关了。
江头风波恶,齐昭昀临风站了一会,看着江水把巫见的尸身卷挟而去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其实并无送葬的必要,又没有送葬的心情,正如对顾寰所说的一样,只觉得十分讽刺。
巫见是死不瞑目的,江东这片故土上和他一样恨不得将齐昭昀食肉寝皮挫骨扬灰的人不在少数,除了这种牵挂之外,齐昭昀在这个世上所剩无几,想要珍惜护持的却很多,岂不是讽刺?
他当初答应刘荣的时候已经知道这绝不容易,却不知道会这么难。
南雁北飞,终生要足不沾地,无法栖息在飞越的任何一根枝头上,所知道的只是寂寞沙洲冷,他不得不感到一种彻骨的凄凉。
他答应刘荣,为的不是君臣之义,也不是一己之私。
齐家祖上是累代的名臣良将,真正有风骨的高门,齐昭昀小时候长在老宅,那是一个名叫桐乡的地方,满地桐花,也有满地风流隽永,流传不尽的好故事。
他母亲也出自高门,姓贺,在前朝的时候出过顾命大臣。
早年间齐昭昀的父亲齐慕曾在江东朝中起起落落,也以退为进,隐居著述收徒过,那时候齐昭昀才十三四岁,借此机会由父亲亲自教养,后来齐慕桃李遍天下,齐昭昀的龙章凤质,少年大才也随之天下闻名。
有一则轶事南北皆知,说的是齐慕隐居的庭院中桃花盛开,众人在庭中清谈,座**有十二弟子陪侍,齐昭昀也在其中。
齐慕问:“三春之景,繁矣盛矣,所缺者何?”
有答有花无酒的,有答应当月下赏花的,有答没有丝竹管弦,少了狂蜂浪蝶,或者美人的,都在预料之中。
座中二人所答,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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