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的摸摸,宫博宁因生气而颤抖的肩膀。
“宁哥,我们不治了,看着你扎针我也心疼,不管你什么样,下半辈子我都伺候你,”
沈佑寒早知道他的情绪这么激动,他就不该提。
宫博宁又冷冷的笑了,“我残废了,你就这样捆我一辈子是吧?”
这话还真是把沈佑寒给问愣住了,他本意是想陪在宁哥身边,照顾他爱他。
可是宁哥竟然是这么理解的。
“难道对你来说,待在我身边就那么痛苦吗?是囚禁吗?”
他已经很努力的在照顾宁哥的情绪啦?
可是他这种粗线条的人,真的很难理解宁哥为什么火。
“那你就放我走,”
宫博宁把脸转过去,他不想看到沈佑寒那失望的表情。
“我是不会放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别人伤害你了,”
沈佑寒挪了一下身子与宫博宁并排坐着,他伸出粗壮的手臂把他揽到怀里。
他从背后抱住宫博宁,他两只肌肉线条紧致手臂,死死的把他禁锢在怀里。
宫博宁的力气小,根本就动不了。
以前身体好的时候,还能跟他较量较量,现在根本不行。
沈佑寒握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的给宫博宁抹药,很有耐心的给他缠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摸完了药,沈佑寒又舍不得松手,就紧紧的抱着他,头埋在他后颈。
“就算你讨厌我,就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沈佑寒不自觉的收紧了手臂,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
宁哥身上的味道,是他做梦都想要的。
曾经他们是那么甜蜜,如今宁哥对他只有抗拒。
宫博宁把眼睛紧紧的闭起来,是不是这样泪水就不能流出来。
“你就不能放我走嘛,”
宫博宁说出这句话。
其实已经不是给沈佑寒听。
而是给自己听,让自己坚定的离开,他怕这样下去,自己会舍不得离开。
可是就算回去,真的就能夺回母亲的资产,真的能报复得了宫肖睿吗?
他不知道。
沈佑寒最讨厌他说离开,几年前的不辞而别,现在天天吵着要走。
他经历了那么多失去,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他拿着布条重新缠上,宫博宁的手腕,这次的布条是缠在纱布的外面,这样就不会磨破他手腕上的皮肤。
“我不会放你走,你就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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