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红很好奇。
“他说他不想有个祖宗叫柳下惠。”
公孙朝夕笑吟吟地说,“这理由也很妙。”
“他本姓柳,叫柳如丑?”
萧守红噎了一口,“这名字实在……”
公孙朝夕瞪肠“他姓柳的时候叫梨花。”
萧守红彻底地被呛住,“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差点儿没转过来,“什……么……”
“他本姓柳,本名梨花,绝对是真的。”
公孙朝夕叹了口气,“其实他的本名也很妙,可惜他就觉得祖宗不好,硬要姓桃。”
萧守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喘了半天气,“那为什么要姓桃?”
“因为桃花和梨花是亲戚。”
公孙朝夕说。
她边笑边擦眼泪,“果然是……天生一朵桃花……”
“如果不是出这么多事,我打算《冷芳谱》第四谱就把这朵桃花卖了,可惜啊可惜……”
公孙朝夕遗憾地道,“可惜现在写谱子画图印书都是无皮马在管,公孙大少已死,那只被剥皮的马却想不出那朵桃花就是梨花。”
“你没告诉马无皮桃如丑就是‘满楼明月梨花白’吗?”
她有些奇怪,“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告诉过他他却不信。”
公孙朝夕瞪着眼,“关我什么事?他硬说我喝醉酒胡说八道。”
萧守红伏在他身上笑,笑得发颤,过了好一会儿,她闭上眼睛,渐渐地在公孙朝夕身上睡着了。
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眼里有一丝深邃的和温柔的神色,抬头看车窗外的大雨,一手缓缓地去按向刚才萧守红手肘撞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一撞.他还不知道那里面真的有个东西。
拳头大小,随着他的心跳,那东西也在有节奏地微微跳动,节奏和他的心跳并不一致,但也是一种心跳声。
很结实的一个东西,他摸不出来那是个什么,那东西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吓得他赶快缩手,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头昏乏力,靠在椅背上喘气,过了一会儿他举袖擦去满头虚汗,觉得好热。
他一直没看见自己背后有个紫薇花般的印记,如果他现在脱光衣服,萧守红一定能看见那红色印记已经弥漫到如拳头般大小,娇艳得像盛开的红花一样。
而且它还在慢慢地扩散,那图案渐渐变得不像一朵红花,而像一团经络纠结,充满异样生命力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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