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就不是晨风的对手,这会更没有反抗的能力,最终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任由晨风拿捏。
许是熟能生巧,又或者得心应手。
晨风不满足于叶尖的触碰,轻轻缠绕了下叶脉和根茎。
小草便彻底瘫软在晨风的怀里。
……
腰腹处还有刚才被捉住时残余的力度和触感,许清扬耳尖刚刚退下去的绯色再次卷土重来。
“你好过分!”
想到此前种种,还有心里漾过的细细密密的异样,以及身体忠诚的反应,许清扬难得羞恼地闭了闭眼。
窝在江聿野的怀里低声控诉。
他的声音本就有点暗哑,再闷在怀里发出,更显得瓮声瓮气。
与其说是生气的谴责控诉,不如说是娇羞的撩拨勾引。
江聿野一时间都怀疑自己是否太禽兽了,怎么他老婆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让小聿野昂首挺胸。
“嗯,我好过分。”
他又揉了揉他老婆的后脑勺,自我检讨,“不该欺负生病的扬扬。”
不生病就能欺负了吗?
偷换概念!
许清扬从他怀里退开,气得锤了他胸口一下。
迷药的副作用让他力气不足,刚又被欺负了一番,更加软绵。
这一拳哪有什么力度,在江聿野眼里不过是娇嗔罢了。
他又想把他老婆箍在怀里亲个够了。
想到还有正事,况且他老婆此刻的身体实在不允许,江聿野颇为遗憾地站直,抬手将他老婆拢到腰腹的衣摆往下拉了拉,掩盖住自己的禽.兽痕迹。
“我抱你出去,还是喊他们进来?”
他轻问。
这会他倒是绅士了,还知道主动征求意见。
“我自己出去!”
许清扬又拉了拉衣摆,掀开薄薄的被子下床,试图找回许神镇定自若的气场。
他不是真的生病,迷药药效过去就能走。
要见“他”
真假未辨的母亲,他不想以弱势姿态。
怎奈,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脚刚沾地就猛地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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