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看见你睁眼睛了,才扑进你怀中的,你别故意装听不见啊。
“别哭了。”
就在苏婳狐疑时,靳珩说话了。
“明日我派人去牢里和浣衣局,看看你爹娘。”
夜间,男人嗓音低哑,格外动听。
“真的?”
苏婳立刻止住了哭,语气带着惊喜。
她知道,眼泪掉多了,男人会烦。
“爷真好!”
苏婳紧紧抱住了靳珩,软绵绵的身子挨着他手臂蹭了蹭。
她贴得太紧,靳珩胳膊隔着轻薄的寝衣,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胸前的娇软。
这让他想起,女裁缝给苏婳量尺寸那天……勒出来的惊人曲线。
靳珩顿觉口干舌燥,从她怀中抽出手臂,轻咳一声。
“睡觉。”
苏婳目的达到,欢快的“嗯!”
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脸冲着另外一头睡了。
……
翌日清晨,窗外的大雨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雨声助眠,靳珩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他没做噩梦,更没梦到娘亲临走时,药石难医,形如枯槁的惨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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